到后来,那个时候对江觉厌总是很纵容的谢余,只好无奈地趁着业余时间买布料,给他和江觉厌做衣服江觉厌的什么样式都可以,但谢余的,必须是衬衫。
那个时候的江觉厌,就是这么霸道又任性,而谢余总是很顺从地成全他的任性。
谢余为此在高中三年,穿了三年的衬衫。
而江觉厌喜欢看谢余穿衬衫,也喜欢看谢余脱衬衫。
他喜欢看着谢余指节分明的手,熟练地解开最上面的几颗扣子,就像是在外面克制隐忍的人,回到家里才会流落出的几分放松,总是让江觉厌心动不已。
曾经他光明正大看的时候,正和江觉厌处于互相试探暧昧期的谢余,总会不自觉地放缓手上的动作,哪怕他嘴上说着不明白江觉厌为什么会喜欢,但还是刻意的,在喜欢的人面前展露自己的魅力。
但是现在
江觉厌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谢余的脖颈处流连,一边被谢余亲得喘不过气,一边倔强地决定自力更生,亲手解开那束缚住谢余脖颈的扣子。
他的手往谢余的脖颈抚摸去,察觉到了江觉厌的动作,但谢余依旧视若无睹,继续纠缠着另一个人的舌头,双手攥紧了纤细敏/感的腰。
江觉厌的身子一软,在心里痛骂了谢余一声。
稍微缓过来些,他不服气地伸出手,继续和那几颗小巧的纽扣奋斗。
好在,谢余接下来没有再故意作弄他,江觉厌得以慢慢地,解开了那几个扣子。
这为江觉厌,带来了几分刺激感。
他还没有忘记,冉楚正在一墙之隔的地方,为自己和谢余准备午餐。
但在一墙之隔的这里,江觉厌却和谢余在疯狂亲吻,他甚至在解谢余的扣子虽然江觉厌并不准备做什么过分的事,但这种仿佛比亲吻更加越矩的行为,却让江觉厌不自觉地感到兴奋。
他一边单手慢慢解开谢余的扣子,一边避开谢余的吻,在男人幽深的目光下,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沙哑着嗓子轻笑地开口:上次你说,冉楚没有在家里安监控。
最后一颗扣子。
江觉厌的笑意加深了些,丹凤眼里氤氲着一片缠绵的雾气,意味不明地道:他真应该在家里安一个监控。
谢余紧蹙着眉,正想说些什么,但江觉厌已经顺势抚摸起了他的脖颈,在他的喉结处流连忘返。
谢余只好垂下头,一边任由他动作,一边在江觉厌的邀请下,再次亲吻上了他殷红的唇。
这个吻比起上次,要缠绵温柔了多,但却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激烈,就好像在确定自己在短短离开的时间里,被占领的地盘有没有遗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