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在走廊里旁若无人的亲密, 直到隔壁开门的声音传过来好一会儿, 才像是终于注意到旁边有人。
江觉厌懒散地看过去,漫不经心地道:打扰到你了吗?
没有。谢余平静地说, 目光移到旁边的另一个人身上, 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梁总。
梁集的表情一僵,总觉得背后发冷,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住在江觉厌隔壁的人是这位谢总。
怪不得上次在晚宴, 谢余会突然出现打断了他和江觉厌的相处
梁集恍然明白了什么, 但眼前的情况不容他再想下去,于是梁集清清嗓子,顺势站直身子,面对谢余谦逊地开口:我可当不起谢总的这一声梁总,谢总叫我梁集就好。
他说完,随后又像是很好奇一样问道:原来谢总和江总是邻居吗?
谢余第一次无礼地没有回答别人的问题,自下而上慢慢打量着梁集。
从梁集手里拿着的那一束精巧的玫瑰花,到他被酒液浸透的西装, 再到他凌乱的衬衣,最后落在梁集的脸上。
那上面的齿印还没有结痂, 仍有血迹在渗出,一看就是刚留下不久。
又或者说,就在五分钟之前,楼下停着的那辆轿车里。
梁集不动声色地紧绷了身体,背后直冒冷汗。
谢余久久没有回答,江觉厌突然一笑,慵懒地开口了,算是暂时的邻居吧。
好了,你先回去吧,辛苦你送我回来了。他挪过目光,看向梁集笑吟吟地道。
接收到江觉厌的暗示,梁集识趣地点点头,依依不舍地道: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还可以和江总再聚。
我想起你的时候。
那江总什么时候能够想起我?梁集立刻乘胜追击。
江觉厌的笑意加深,顺手挑起梁集的下巴,像是对待什么听话的小狗,难得耐心地哄道:这个星期。
从江觉厌嘴里得到了一个准确的答案,梁集终于满足了,但仍旧凑到江觉厌跟前状似亲昵地厮磨了好一会儿,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然而过了拐角处,梁集的脚步才一改之前的犹豫不舍,飞快地走向电梯,额头布满了冷汗。
直到终于进了电梯,梁集才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逃过一劫。
他又想起了从始至终从容淡定的江觉厌,心里不由生出了佩服之感,该说不愧是声明远播的江总吗?
梁集摇摇头,他倒是没想到,江总和谢总竟然是那种关系,这要是传出去,多少仰慕者要为此哭瞎了眼啊。
不过,其实那两个人在一起应该很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