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夏潮到底是什么人?协会没办法给出答案。
最后一天的会议也结束了。
傍晚,暖橘色的夕阳铺陈在窗边,白日里最后一丝光不多时就被转瞬而来的夜色吞没。
洛凡收拾好行李,他明天就要回哈市。
有些人,来的不清不楚,又走得不明不白。
那日从陈元白的地下室出来,洛凡整个人都是懵的。他结结巴巴地和老头子说了程宇的诉求,当晚,在云顶观的茶室里,洛凡喝下化了陈元白亲手烧过纸符的热茶。
说不清是什么恶心的味道,只是这一杯茶下肚,洛凡不太舒服。
各种意义上的不舒服。
他不知道程宇是什么感觉,洛凡只觉得自己要死了。
没有疼痛,漫无边际的孤独和悲伤将他淹没到窒息。
他很想问问,如果分开了,程宇会去什么地方,可想起朋友圈里的讣告,洛凡对着笑眯眯的陈元白,只说了声谢谢。
几番拉扯,洛凡最终还是拒绝了陈元白留他在青云山的好意,他不能不回去,别人十一有婚礼要参加,而他有场莫名奇妙就非去不可的葬礼。
窗外漆深的夜幕里繁星点点,洛凡在露台点了一支烟,仰头,不由得猛吸几口。
五星色赤圆,则中不平,为兵水与金合,为丧。
洛凡以前不信天相。
他觉得自己前半生的糟糕都应该在青云山终结,指尖那一点火光闪了又闪,平凡又落寞,最要命的是,那火光不比天上的星子,已经是洛凡眼中唯一的光。
唯一的光,就算燃尽了,也不会有回应。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趴在露台的藤桌上睡着的,半夜被冷风吹醒,背上还盖着酒店的毛毯。
洛凡从椅子上弹起来,飞速奔进房间,他没开灯,只借着窗外一点光翻遍了这套房的每个角落。
没有人,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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