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轲要做咩啊?
迷惑得我广东话都冒了出来。
萧随的脸随着距离的拉近愈显清晰,我的手心隐隐冒出汗来,脑子却愈显空白。
这种场合下见面,氛围多少有点怪异。
他应该会当做不认识我吧。我也要演得像不认识他。
“萧总好。夫人好。”沉轲露出他那标志性的假面笑容礼貌举杯。
怎么回事?冤家碰头啊还是炮友拼桌啊他们居然认识?
我一声不吭听他们交谈。
过了会儿,好像听明白了。
沉轲和萧随有过一面之缘,大约是应酬时候的碰面。沉轲主演的一部片子有萧随投资。
之前从没关心过萧随到底是做什么的,只大概知道他是个商人,如今看来原是本市赫赫有名的企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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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里的时候,我所爱的人突然去世了。
那一霎那我以为是幻觉。
突然又想到世间一切本就都是幻觉。
我的悲伤都显得麻木和不纯粹。
我的五感迟钝,我的悲喜错乱。
我的眼泪确实发源于痛苦,
但我又感到它带着让我厌恶的做作的仪式感。
我揣着一颗千疮百孔的心,
无法为爱人流下纯粹的泪。
我好像觉得从那一刻开始呼吸都是原罪。
如果死掉的是我就好了。
曾经我说生活于我是一场灾难但幸好还有你,
可我从未想过如果你遭遇了灾难世界要如何。
如果上帝连爱都要偷走,
我就活该在这人间做行尸走肉?
多歧路,今安在。
这个世界从来没有答案。
我只能继续被更大的痛苦裹挟向前,
等着有一天我也能如愿地早死。
因为我已经不希求真谛了。
对不起,不知道说什么,停更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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