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萧随同时闷哼出声,而后不可思议地望向我,“束白!”
他急切地要从我口中撤出。
那物什儿还没被我吃进就滑了出去,顶端似乎还沾了些许水泽。
萧随的反应我算是预料到一半的。因我从前从未如此过。他想必认为,我一定是嫌弃这种的,也从没有和我提起过。
都说被口腔包裹的滋味非同寻常,刚刚他受了刺激的那一下反应显然也是舒服的。怎么有男人舍得这样半途而废呢?
我瞧着他一时有些无措的脸色,不禁好笑道:“你让我试试?”
萧随猛地扯过一旁毛毯盖上,声线里像藏了一缕局促:“你不嫌脏吗?怎么突然这样…”
我垂了垂眼,语气缥缈:“我们两个,不是本来就算不得干净吗?”
说罢便伸手掀了那毯子,欺身压上他,紧盯着他那双黑瞳:“我今晚乐意如此,由不得你害臊。”
想想还有些意思,一贯镇压感强的是他,现下流露出紧张的也是他。
“经验不足,待会要是弄得你疼了记得告诉我。”我笑得不恭。
萧随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不待他开口,我便俯身伸舌飞快地舔了一下那昂扬伞头,只听见他倒抽一口气,神色已有些动摇。
我握着那粗长孽根,倒有些苦恼:“未免太大了点,我可能不能全部吃进去。”
那孽根像是听懂了我话儿似的,在我手中抖了一抖。萧随偏过头:“少说两句。”
“你是不是害羞啊?”我好整以暇,“难得见你这么可爱,我可得继续努力了。”
“说什么呢!”萧随试图找回些往日的气势,但奈何命根子正在我手上,话里反添了丝媚意。
我得了乐趣,舌头却在他那紧要处毫无章法地舔着,由上及下,打转搜刮,直到整个柱身都被我眷顾,那处也比刚开始肿胀得更厉害了。
马眼处颤巍巍地吐着银丝,我就势吸了一口,不可避免的腥气于口腔弥散,我压下了内心的不适,而萧随难以自抑的呻吟声取悦了我。
于是我努力含进大半根舔吮起来,无法吞下的部分就用柔软手心去抚弄。
“嗯哈…啊…嗯…呃…”
随着我逐渐上道的吮吸节奏,萧随的低喘声此起彼伏。
他猛然抓紧了一旁的毛毯,手上青筋四起骨节泛白,下巴高高扬起,嘴唇微微翕合,喉结上下滚动,身体绷紧如弓弦。
原来男人情动难耐的模样可以这么诱人。
“唔…”将那撑得腮帮子发酸的肉身吐了出来,我仍挤出笑意望着萧随,“我弄得你舒不舒服?萧叔叔?”
活像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子弟,心里有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他眼角泛红,眸光早已不复清明,丝丝缕缕缠绕成迷离的雾气。
“阿…白…”萧随哑着嗓子唤我,音色里情欲浓浓。那声“啊”字分不清究竟是在喊我还是没能忍住的呻吟。
我抚上他紧蹙的眉头,按摩耸起的眉峰,而后开始脱自己的衣裳:“上面的嘴累了,还是得换下面那张小的。”
萧随眼神一黯,就要翻身将我压住。
我叛逆地把他推了回去:“萧叔,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