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两手一摊,露出个宠溺又无奈的笑。
我找准角度,用腿心夹住他阴茎,在穴口处来回摩擦,花蒂受了刺激不住哆嗦着,我强忍住想要加快速率让自己攀上高峰的念头,将足够湿润的花径对准肉刃,缓缓往下吞。
硬挺肉棍以开膛破肚之势往前冲,我撑着萧随的肩膀,试图减缓速度。
自己来总是优柔寡断的,因为半天不能彻底进入,萧随的表情并不好受,他紧咬后槽牙,额角微抽,似在极力忍住横冲直撞的本能,纵容我稚嫩的把戏。
我一狠心,猛地往下一坐,那顶端便直捣花心。萧随和我同时溢出一声低吟。
腿根已有些发软,内壁层层迭迭的软肉被撑开挤压,酸胀感顿生,小穴还在不由自主地抽搐着,内里深处往外渗出更多的水液来。
明明自己也动了情,但我咬一咬舌,故意忍住让身体起起伏伏狠狠动弹的欲望,伸指挑起萧随的下巴:“想要我动吗?”说着还恶意收缩了下穴口。
“呃…”他额头上的青筋凸得更厉害了,眸色暗沉浓郁,喘息着道:“小白,你忍心…看它胀得那么难受吗?”
“不忍心。可你得求我。”
“那就…求求我的小白。”
“我的小白”四个字像是裹了什么糖霜一般让我心满意足,我立时挺胸后仰,松开最后一根理智的弦,上上下下起伏起来。
本来自己也想得狠了,这下穴内的瘙痒得了纾解,又被这冲撞激起新的欲念,只求达到更高一层的极乐境界。
这样的姿势被顶撞到的部位更加敏感,快感更甚,我的神智很快被抛却到九霄云外,只听得见肌肤相撞的啪啪声,夹杂着我同萧随喉间流转的吟唱。
“啊哈…”
我泄了身,倒在萧随身上,因体力不支喘着粗气。萧随拭了拭我眼角因生理快感迸出的泪花,目光轻柔,问道:“你累了,还要在上面吗?”
“要。”我倔强道,“你在下面也可以动。”
于是萧随的手掌搭在我臀上,一边按压一边挺胯,继续那场未完的战斗。
刚刚高潮过的穴敏感得很,他阴茎就着这股颤抖的余韵趁胜追击,不留余地,我没受住这刺激嗯啊乱喊起来,眼眶也被水珠充盈,身体止不住地打着哆嗦,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委屈还是快乐。
“萧随…啊嗯…太深了…哈…慢点…”
“不行了…随…受不了了…停下…”
“呜呜…别停啊…坏叔叔…哈啊…”
回应我的只有狂风骤雨地肏弄和身下人远在天边又似乎近在耳边的粗喘低吟。
心脏也像是要被撞出这胸膛,时而高亢,时而低落,昏昏然不知今夕何夕。
终于不知是哪一刻,所有的神识被一股汹涌的浪潮席卷而去,湮没不知去处,又忽地浮起,被一根缎带束成极细的一簇,几欲裂断,却又骤然松开,化为海面无数膨胀的泡沫。
一张一弛间一副身体似焕然一新。
我的灵魂就成了那泡沫的一部分,不知将流淌何方,又或者会毫无预兆的消失。
漂浮不知何时,萧随吻我的脸颊将我唤回了此刻。
我埋到他颈窝深处,嗓音带了哭腔:“怎么办?萧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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