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随,忽然让她感到有些陌生了。
“我其实没想过管他的事。”单落叹了口气。
“那单暖呢?”沉轲的目光投向一旁玩耍的小女孩儿,“你们既然不打算离婚,已经给孩子精心编织了一个漂亮的梦,何不让这梦境再牢固一点?”
“他们要是动了真心,你认为还能有挽回的余地?”
“真心?”沉轲勾起唇角,“越是真心,恐怕就越脆弱。我们不妨一试?”
本来因为自知理亏,单落总认为没有足够的底气去管丈夫的事,但沉轲的一番言语让她心底深处的某个念头不可遏制地冉冉升起了。
确实,哪怕感情不复以往,也不代表她对丈夫就真的彻底失去了占有欲。无论是出于想要重新拥有一个完整的丈夫,还是想要给孩子一个完整的父亲,单落不得不承认,她是真的不愿拒绝这种机会,能够让丈夫身边的女人消失的机会。
虽然她所持的观念让她原不屑于做这样的事情,但她无法拒绝这个诱惑,她甚至隐隐感到行使一个妻子的权利所将带来的快感。
这恶俗、可笑、却又理直气壮的快感。
“我需要怎么做?”
终于,单落望向沉轲,露出同仇敌忾的微笑。
在开车回家的路上,单落问女儿:“暖暖啊,周末想不想去游乐园玩?”
“妈妈你上次不是说这周去滑冰吗?”
“下次去好不好?这次去游乐园,沉轲哥哥也跟我们一块去呢。”
“好!我去我去!”单暖在座位上兴奋地手舞足蹈。
晚上萧随回到家,单落就和他说了周末一起带单暖去游乐场玩的事。
“上回不是说好去溜冰?”
“去游乐场!”单暖在地上拼着乐高,闻言冲爸爸喊道,“我要去游乐场!沉轲哥哥也去!我想和他一起玩!”
萧随一顿,问:“怎么回事?”
“这孩子喜欢和沉轲玩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看她每回看电视都念叨着什么时候还能和哥哥一起玩。这不正好,我今儿接暖暖回家路上遇见他了,就跟他提了一嘴,他刚巧周末有空就让他再陪孩子玩会呗。”
萧随听了,走到单暖面前蹲下,帮她一起拼着乐高边问:“暖暖,你为什么喜欢和沉轲哥哥玩啊?”
“因为他好看!”单暖不假思索道,“沉轲哥哥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人,我长大要和他结婚!”
“胡说什么呢你这孩子?小小年纪就想着结婚,不害臊啊。”单落嗔道,“再乱说以后可不让你和沉轲哥哥玩了。”
“略。”单暖做了个鬼脸。
萧随却哽住了,十分忧愁地揉了揉紧蹙的眉心。
原来小孩子都觉得沉轲长得那么好看啊。
那束白呢?身边有这么漂亮的年轻男人,怎么忍住不动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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