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曈也皱眉,表面工作做的不错。
“雄虫......有吃小孩儿的毛病?”
诺尔抬起头,“当然没有。”
所以,可可口中的“吃掉”,恐怕是更严重的事情。 是比死更可怕,更残忍的事情。
两虫对视一眼,江曈道:“看来我们的一样。如果是我们想的那样,安抚院这些负责虫简直就是禽兽!”
诺尔牙关咬紧:“禽兽都不如!必须尽快将这些虫崽们救出来,还有后背那些虫,都该送上绞刑架!我马上联系军部......”
江曈略一思索,对诺尔道:“或许这件事,可以不用军部插手。”
他在诺尔身边坐下:“诺尔,我必须跟你说实话,我对军部并不信任,而且他们让你独自去救我的事情,我无法原谅;有时候,太信任和依赖任何一方势力,并不是什么好事。”
“你想怎么做?”
江曈摸着下巴,笑了:“咱们伟大的联盟总统不是说有事情可以找他吗?还想把我当枪使,看我和雄虫保护协会互掐......”
江曈做下了决定:“想把我当枪使?他自己得先给我打个样才行。”
还有一些猜测江曈没有告诉诺尔。
诺尔一直在军部任职,比起议会,比起联盟高层,军部派系关系相对简单,所以有些事诺尔可能看不出来。
但江曈有某种直觉,联盟总统凯尔森并不像表面那么风光。
或许他也受制于虫很久了。
这正是一个双赢的机会。
“那我明天陪你去。”诺尔立刻道。
江曈摇摇头:“不用。你明天回突击小队吧?克莱尔把你带兔耳朵的照片到处传,你不去狠狠操练他一顿?他太飘了!”
诺尔看了江曈一眼,“好。”
江曈不想诺尔跟着。
他一直觉得他的诺尔很干净,很直率。
他希望诺尔一直这样下去,不想他沾染上那些令虫作呕的权力纷争。
那些阴谋诡计,那些尔虞我诈,那些权力斗争......让他来就好了。
他的诺尔,只需要干干净净做他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好。
两虫商量好之后,诺尔就上楼去洗澡准备休息了。
江曈看着老婆修长挺拔的背影,心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