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礼叹口气,有什么办法呢,硬着头皮也要喝啊!
花卷先将所有的药材放入锅中,加水慢慢煮,不一会儿,房间里就满是药材的气味。
闻着这味道,陆明礼头都大了,以前喝药也只是熬好了端过来,现在是在他屋里熬药,要不是花卷,他肯定要将这炉子和锅一起丢出去。
味道出来的差不多了,花卷将剁好的鸡块放进去,盖上盖子继续炖。
等水再次煮开后,房间里原本刺鼻的药味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鸡汤的香醇。
就连陆明礼也不禁说了声:“好香啊!”
又炖了二十分钟,花卷揭开盖子,往汤里加了些枸杞和盐:“再炖十分钟就好了。”
陆明礼笑着说:“我还以为你对我心存怨恨,熬中药来报复我。”
花卷说:“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陆明礼说:“那天你离去后,我想了许久,以前是我太自以为是,我不想你卷入其中,却忽略了你的感受。”
“你放心,以后我会事事与你商议的。”
花卷熄了炉子,揭开锅盖,舀出一碗汤,这样炖的鸡汤是金黄色的,还飘着油花。
“要我喂你吗?”
“劳烦你了。”陆明礼撑起上半身,自己往身下塞了两个软枕。
花卷舀一勺,先吹了吹才喂到陆明礼嘴边。
她说:“我觉得两个人在一起,首先就是要坦诚,这是对对方最基本的尊重。”
汤汁滑过陆明礼的喉咙,当归的药香、红枣的清甜、党参的回甘和鸡汤的鲜美融合在这一口汤汁里,层次分明、味道丰富,他从未觉得药材能做得这么好吃。
他问:“有了首先,可还有其次?”
花卷说:“其次就是不许纳妾!在我们那边是一夫一妻零妾制,纳妾是犯法的。”
陆明礼失笑:“这你可放心,我们家没有纳妾的先例。”
花卷好奇地问:“你父亲也没有纳过妾吗?”
陆明礼摇摇头:“我父亲自始至终都只有我母亲一人,他们感情十分好,以至于我父亲出事后,我母亲便立刻随他去了……”
他目光黯然:“那时明哲还小,祖母身体也不好,我一直无法理解她为何会那么狠心把我们丢下。”
花卷看他这样脆弱的样子,心里难受:“她虽然是一个母亲,但是首先是一个独立的女人,她有选择的权利。”
她继续说:“而且我想她一定是对你有信心的,知道你会照顾好陆家,才会安心离开。”
陆明礼低声说道:“是啊,我从未想过,她有权利决定自己的人生,而这么多年,我只是一味地怨恨她。”
花卷安慰道:“没关系,她在天有灵,一定会理解你的。”
陆明礼说:“如果我母亲在天有灵,一定是她祈求上天让我遇见你,你改变了我的人生。”
花卷捂着脸:“啊啊啊,这种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搞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呢~”
看见花卷夸张的样子,陆明礼忍俊不禁,又问她:“还有呢?”
“什么?”花卷不解。
“有了首先、其次,你还有其他要求吗?”
花卷:“暂时没有了,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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