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御白用臂弯圈着她,让靠躺在他怀中,一下下的摇晃着她,“沈烟?”
快要疼晕过去的沈烟费力的掀起沉重的眼皮,模糊看到薄御白的面容,她干裂的唇瓣上下翕动,声音犹如蚊蝇,迫使着薄御白附耳过去倾听。
她的唇刮蹭着他耳垂,用微弱的气音说了三个字:“王,八,蛋。”
薄御白:“……”
骂完人,沈烟就哼着声别开头,手按着小腹,难受的蜷缩起了身子。
薄御白脸上不知该做何种表情的滚动了下喉结,掏出手机给叶青萍拨了过去。
叶青萍上来时沈烟整个人都缩在薄御白的怀里,身体裹着棉被,只露了个小脑袋。
被子里面薄御白反复搓热手掌,给她暖着小腹。
“她来月事了,很疼,你有没有什么快速止疼的药?”
叶青萍是薄御白的私人医生,妇科方面不是他的专攻,哑口半晌。
“我药箱没有治疗女人痛经的药,不过可以多喝热水,给小腹取暖,泡脚都可以有所缓解。”
薄御白板着脸,抿唇道:“那擦伤的药膏有吗?”
“有的有的。”叶青萍从医药箱拿出两管白色的和蓝色的药膏递过去。
薄御白:“你去附近药店买痛经药,再让酒店工作人员送贴身衣物和卫生巾过来。”
叶青萍庆幸薄御白没让他去买女性用品,“好,我这就去。”
等人走了,薄御白掀开被子露出一片血色的狼藉。
床单,沈烟的裤子还有他的裤子全都染了血。
虽然知道这是女人的生理期,但薄御白还是觉得触目惊心。
他吐纳了口气,收拢手臂把沈烟公主抱进了浴室。
薄御白踢掉鞋子,赤脚跨进浴缸,拧开旁边的热水阀门。
浴缸内升起的娟娟暖流,让沈烟绷紧的身体不自觉的舒展开。
热气缭绕。
薄御白额头上布了层薄薄的汗,他低着头,修长的手指勾开沈烟裤腰上的纽扣,拉开拉链,往下扯,要帮着她褪下裤子时沈烟的手,柔弱无力的按在了他手背上。
她哑声道:“可以了,你出去,我自己洗。”
薄御白从她身后搂抱着她,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但听她的声音,明显是在逞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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