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跟去洗手间看程安宁。
张贺年问卓岸:“你们公司办的怎么样?”
“还行,宁宁一个牛马顶三个牛马,我捡到宝了。”卓岸的嘴脸隐隐有资本家的雏形,嘴角快咧到耳朵,“被社会捶打过的牛马就是不一样,皮糙肉厚。”
张贺年说:“你要点脸。”
“咱不是开玩笑吗,给宁宁找点事做,我看她稍微消停就要胡思乱想,只要够忙,哪里有什么时间悲春伤秋,放心啦,我办公室配备了一台AED,棠棠教过我怎么用。”
秦棠提醒他:“虽然话说得没错,但你别太过分,什么都让宁宁做。”
“你们真把我当资本家了?我开玩笑的,我哪能不知道,等宁宁帮我赚到一艘游艇的钱,我一定在游艇上标注宁宁的名字,她是最大的功臣。”
“然后你当皇帝了,首先拿开国功臣开刀。”方维顺着话茬开玩笑。
“污蔑,造谣,你虚空索敌!”
方维不跟他开玩笑了,收敛神色,说:“话说回来,不是听说程安宁和周靳声又那什么了,周靳声好像不在承源了,我听承源的律师说他在桦市开了一家律所,律所名字还叫宁声律师事务所。”
卓岸瞪大眼,“不会是我想的那两个字吧?”
方维笑:“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问他们俩的事?”
“真的假的?”卓岸掏出手机上网输入律所名字,真的找到位置在桦市的‘宁声律师事务所’。
请收藏本站:https://www.kanshuc.cc。手机版:https://m.kanshuc.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