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刚触地,无力支撑身子重量,整个人往旁边跌下去,下意识的去抓璃榆的胳膊,往对方身上扑。“是吾不好,忘了清儿这两个月以来都是坐着,站不稳也是常事。”言罢将人半搀扶着坐到软榻上。“两个月…”南清小声呢喃着。她已经被关了两个月吗?那虞榷她们现在如何了?“清儿在想谁?”瞧见南清在出神,璃榆捏着她的下颚,迫使对方与自己对视,“是青辞青禾还是…你的榷姐姐?”南清不语。“你的榷姐姐这会儿还不知道在哪位贵人身下承欢呢?”闻言,眼中全是震惊,抬手毫不犹豫给了对方一巴掌,清脆响亮。原进来禀报的宫人,吓得立马跪在地上,不敢吭声。挨了一巴掌的璃榆偏过脸,许是南清用尽了力气,掌印烙印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醒目。“清儿这是心疼她了吗?”“吾给她找的都是些温柔贵女,待她极好,醉生梦死也不过如此。”“璃榆,你到底有没有心。”指腹一寸一寸抚摸着火辣的左脸,眼中满是怒意,忽而又笑出声来,“心?南清,吾的心试着给过你,可是你不要啊!”“璃榆,你的爱,太沉太疯,我承受不起。”只觉对方神情好似疯魔,南清不自觉的往后退缩,被璃榆一把拽住脚踝。上面有镣铐留下的淤青,疼的南清倒吸凉气,双眸片刻之间染上水雾。一双杏眼满是阴执,南清被看的头皮发麻,心慌的不敢与她直视。可璃榆却是用力的箍住她的下巴,生生掰扯了过来,迫使对方与之对视,“无妨,昨日巫医告知吾蛊虫培养已然功成,清儿不爱吾也不打紧,吾有的是法子。”话音刚落,就朝门口跪着的宫人挥手,示意将外面候着的人领进来。南清还不清楚璃榆口中说的巫医、蛊虫是何意,眼前已经出现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妪,头发花白,看起来有些凌乱。“民妇见过君上,君后娘娘。”原以为声音会是老迈干哑,可入耳却是年轻女子的嗓音,这倒让南清有些好奇。“免。”璃榆挥手,让人过来,“可将东西带来了?”“君上,蛊虫在这。”老妪将手里的锦盒打开,里面用寒冰作内盒,有两个格子,躺着两只极小的“蠕虫”。此刻正在缓慢蠕动着,看的南清心里有些不适。璃榆摁住她的胳膊,淡然说道:“开始吧。”一头雾水的南清,有些失措的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璃榆,你要对我做什么?”“君上,民妇多问一句,君后可否按时服用药丸?”老妪并未急着上前,而是再三确认,以防万一出事。“嗯。”听着二者谈话,南清回想起先前璃榆每隔些时辰就会逼迫自己吃下一粒带甜味的小圆丸子。挣扎着要将自己的手从对方手中抽出,整个人都极为不安,不曾穿鞋袜,用尽力气去踹璃榆,试图逃脱对自己的禁锢。“清儿,乖,不疼,就一下,很快的。”半个身子已经脱离,被璃榆一把捞了回去,抵扣在软榻上,将左手的手腕露出来,死死摁在榻旁。“走开,不要碰我,你走开,滚——啊!”一声接着一声的呵斥,却是挣扎无果。南清侧着脸,眼睁睁看着老妪拿出一枚金簪,一点点刺破自己的手腕。眼泪顺着眼角流出,浸在榻上。手腕处血珠一颗一颗冒出来,老妪将锦盒左边的“蠕虫”用金簪小心挑出,放在血珠旁边。嗅到血腥气的“蠕虫”迅速爬过去,一点点啃噬,沿着极小的伤口缓缓爬进去。没一会儿功夫,“蠕虫”消失不见,自伤口处缓缓出现一厘长的短线。璃榆这才松开南清,得到解脱的南清,疯一般的去挠自己的手腕,试图将那条虫子从身上抠出来。“还请君上伸出右手。”老妪用同样的法子将右边的“蠕虫”引进璃榆的身子里。“民妇告退。”完成任务的老妪合上锦盒,俯身埋首退下。看着已经抓破皮的手腕,璃榆再度将人禁锢住,“清儿,你这样弄伤了自己,吾会寻旁人撒气的。”“璃榆,这究竟是何物?”嘶吼后的声音极弱,弱的让人心碎。“清儿觉得吾为何会率先对西边一个小国动手?”璃榆将她眼角泪水拭去,俯身趴在她的身上,贴在耳际,轻咬一口,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加速各国紧张关系,迫使你不敢贸然逃出璃国是其一,至于其二,吾自是瞧上了她们鲜为人知的巫蛊之术。”指尖顺着锁骨逐渐往下移动,目光停留在南清那张翕着的软唇之上。俯身而下,两者紧紧贴在一起,吻上对方的唇。随着血腥味的溢出,原抗拒的南清感知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疯狂叫嚣着。不知不觉间,自己竟然勾上璃榆的脖子,伸出舌尖似乎在迎合对方。“清儿。”“清儿。”衣衫半褪,香肩微露,璃榆一遍又一遍的唤着南清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