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莲木木的站在屋中,不知小姐是喜是忧,也不敢说话。
“太过分了!真真的是太过分了。”
气氛正压抑间,外面冷不丁传来这么一句话。
两人皆朝那声音望去,便见冬葵铁青着一张脸走了进来,恨得咬牙切齿。
秋莲立即朝她摇了摇头,口语道:“小姐正怒着,快别刺激她了。”
冬葵撇着一张嘴,眉头紧皱,不情不愿的闭了嘴。
两个丫鬟也不敢在说话了,怕说得多,错的多。
半晌后,沈珞珞深吸了口气,将手里的信小心翼翼的折好放进袖中。
“去想法子弄一些许知怡的书信,必须是她亲自写的,我有用处。或是在别处买也行,不惜一切代价,收集的越多越好,还有,切勿被人发现。”
“是,小姐。”秋莲向她行了礼,退了出去。
账房里瞬时就安静了下来,仿佛这屋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沈珞珞又沉默了许久,才对冬葵吩咐道:“给绸铺与粮铺的掌柜送个信,让他们明日去府里一趟,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是,小姐。”
等到屋子里真正只剩下沈珞珞一人的时候,她将账房的门紧闭起来,狠狠的大哭了一场。
可真是个笑话,明知事情会到这份上,她还难过到不能自已。
心,真的是被狠狠伤到了。
第40章
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于傅承之来说,她其实新人旧人都不算,只如同草芥罢了。
相信一段时间过后,她就会释怀了,沈珞珞这么安慰自己。
傍晚时分,她便早早的回府了,还带了一摞账簿。
她将所有亏损的铺子都一一列了出来,算至最后,发现真正还在赚钱的也就蜜饯,米铺与绸布铺子了。
好在这其中两个铺子乃是衣食住行其中不可或缺的两项,至今还是处于盈利状态,支持整个沈府开销还是绰绰有余的。
剩下的一个蜜饯铺子无功无过,不拖后腿,也没什么进步的空间。
她拿着狼毫笔蹭了蹭脸颊,琢磨着,还是得开劈些新的品种,得让铺子赚更多银钱才行。
否则,终有一日,会被大势所淹没。
爹爹辛苦半辈子换来的东西,可不能就这么付诸东流了。
其它的亏损商铺,就都转手卖了了事,盘活银钱才是手头之重。
恩,就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