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明明清楚知道自己在榆木心里是个什么地位,他还是忍不住每次升起期待,甚至无数次以为总有一天能再次把人名正言顺地揽在怀里。
他,凭什么啊!
没有榆木的那两年,他似乎生活的很好,工作顺利,无所顾忌,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压在心里那份长久的眷恋一旦被袒露出来,势必难以抵挡,就如现在一般。
要是榆木真的以后彻彻底底地离开了他的生活,得到后再失去的痛,周清宵不敢想也深觉自己承受不住。
简少然没听到对面传来声音,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说太多都显得苍白无力。
“回去再说。”
周清宵张口留了这一句话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简少然有些懵,他宵哥这就要回来了,总感觉有些不对,可仔细想想,榆木也都不在了他留在那干什么?
难不成还回家看看,得了吧,那个家他宵哥巴不得再也不回去呢。
简少然虽说不是临城人,也不是什么所谓的发小,可周清宵家里的情况他多少也了解。
记得两人第一次见面还是在海城他酒吧刚开业那时候。
简少然是个纯纯富家少爷,开个酒吧也是一时兴起,什么经营的技能都不懂也不会,酒吧开业第一天就碰上一群闹事的人。
几个粗壮的糙汉子来他这儿喝酒,刚没坐着几分钟其中一个人就直接倒在了地上,脸色涨红,像是无意识一样手不受控制地抖着。
“艹,这酒他妈的有问题!”
几个人先是蹲地上佯装急躁地拍了拍那人,可地上那人没一点反应,他们便开始吵吵了起来,脸色不善,暴躁地揣着周围的桌子凳子。
“老板呢,你这什么酒,我兄弟就喝了一口就成这样了!”
“什么东西,人呢,出来给个说法!”
酒吧里的其他客人见这场景纷纷停了动作往这边凑了凑围在周围。
简少然从未见过这样的阵仗,被叫出来后连忙拿起手机就要打急救电话,还没拨出去号码手机便被硬生生推开掉在了地上。
“打电话有屁用,怎么想逃避责任啊!”
其中一个粗汉子挺着健壮的身躯站到了简少然的面前,眼神恶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