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陶他们平时喝多了,玩得开,找两个漂亮姑娘捧场,也不是什么大事,江时烈偶尔也在场,但大多数时候,他都是冷眼旁观,既不参与,也不阻止。
今儿他这意思,已经很明确,白陶忙解释:“你别这么看我,我这里正规地方,你知道我不会搞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就是找两个漂亮的过来唱唱歌,助助兴,跟之前一样。”
“差不多行了,”江时烈调转目光,又朝周以汀那边看去,许满月挺会照顾人,小姑娘吃着烤串,好像一点都没注意到他们这边,“我今天带着小朋友的。”
白陶恍然大悟。
“我说你今天带她来干嘛,就是扫兴。”杜孑宇有点喝大了,凑到江时烈耳边抱怨。
江时烈低头,举起酒杯晃了晃,金色的液体像是会发光,他的视线没有焦点,思绪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半晌后,他才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我怕她想不开。”
杜孑宇真喝多了,好像听到江时烈说的话,又好像没听明白,拽着他问,江时烈不肯开口说第二遍。
“行了,起开,别赖我身上。”
江时烈把杜孑宇推开后,踩过几个酒鬼,来到周以汀她们这一块。小姑娘今儿晚上倒挺乖巧,装出一副正经高中生的样子,跟许满月他们一起玩牌,她若是收起脾气,这张脸还挺讨人喜欢的。
江时烈拉过一张椅子坐下:“玩什么呢?”
周以汀头都没抬,好像没见着这人一样,打出三个五。
许满月回他:“斗地主。”
“哦,谁赢了?”江时烈抓过一把花生,吃着玩。
许满月跟他汇报战况:“我说你们家是不是智商都奇高,我玩到现在就没赢过,你看看你家小朋友碗里,全是筹码。”
江时烈怔住,低头看了眼自己手里的花生,这是他刚从周以汀碗里抓来的:“……是这个吗?”
周以汀木着脸看他,眼神已经说明一切。
烈小爷很快神色如常,一笑带过:“那我陪你们玩两把,刚吃的就当我跟你借的筹码。”
周以汀撇嘴,一副看不上他的神情:“你还不上。”
言下之意,你玩不过我。
江时烈挑眉:“赢了两把,膨胀了。”
“江……”pm周以汀顾及到身边还坐着人,马上改口道,“叔叔,你一会要是输了,可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