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已经走到车旁,江时烈从车子里下来,雷赟只能说到这。
江时烈习惯性地替周以汀拉开副驾的门,好心提议道:“这位同学,家住何处,送你回去?”
雷赟是第一次近距离见到江时烈正脸,她和周以汀不一个班,再来她晚上要去上小提琴课,两人现在很少有机会一同回家。
雷赟从刚才就在那偷偷打量江时烈,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发自真心地愣了愣,好你个周以汀,眼光飞上天了是吧,难怪吴锐都看不上,这个叔叔已经把颜值天花板给封上了。
“叔……叔好。”雷赟一紧张就结巴,还暗自掐周以汀。
周以汀吃痛,奇怪地瞄向她。
雷赟羞答答地说:“我一会要去上课,跟以汀家是两个方向,不麻烦你了。”
江时烈闻言,爽快地道别。
目送雷赟先走,两人上了车,江时烈不由感慨:“你同学晚上也有课,这么拼?”
“嗯,她学小提琴好多年。”
“哦,你呢,有没有什么兴趣爱好?”
“学乐器要从娃娃抓起,没有老师肯收我了,还是省省力气吧。”
江时烈不以为然:“也不一定是乐器,学校里应该有很多社团,你就没一个看得上?”
周以汀狐疑,先是学业,又是辅导班,现在又说社团,他肚子里藏着什么弯弯绕绕,她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奈何对方一派自然。
“你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了?”
江时烈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很正:“我现在不是做家长了么,不多关心点,你到时又要说我玩忽职守。”
周以汀翻过白眼:“我还自己给自己找个了麻烦。”
江时烈打趣她:“后悔了?”
周以汀趴在窗口,也不知是吃了风,话语不是很清楚:“后悔。”
江时烈现在对这种明显言不由衷的负气话,基本上不过耳,纯粹是来逗趣的,隔三岔五来个一回,当真成了二人间奇怪的趣味。
由于江时梦今天到隔壁海城参加漫展,二人打算随便找个地方解决了晚餐,不料江时烈接到物业电话,说是他家楼上的住户浴室漏水,需要他赶紧回家看看家里得情况,是否遭难。
周以汀在一旁,自然听了个大概,江时烈刚挂电话,她就问道:“你家有吃的吗?有的话,就去你那吃得了。”
江时烈许久没在自己家中开火,但凑出一两个菜,应当是没什么问题的,如此一来,倒也凑合,吃完饭,再把周以汀送回去,应该问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