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队里有事,我现在比较闲。”江时烈面不改色地扯了个谎。
“你这回来得突然……”
胖达还没说完,蒋夜突然一个急刹车,胖子被安全带勒得胸痛,连咳几声:“我的夜爷爷,您开车太猛了,今儿还有客人,悠着点。”
“你悠着点。”蒋夜白了他一眼。
胖达愣了愣,忽然往大脑袋摸了把,反应过来差点说错话。
刚紧急刹车的时候,江时烈直接出手,胳膊护在周以汀身前,索性周以汀反应很快,立马撑住了副驾座椅,没有大碍。
周以汀看着面前骨节分明的手,轻声道:“谢谢。”
江时烈缓缓收回手,只应了一声。
胖达马上换了个话题:“接风啊,地儿选好了,一会吃去。”
江时烈出声:“随便吃点,早点回去休息。”
“烈哥,您现在也太养生了,以前毁天灭地那气势哪去了,这两天弟弟带你玩痛快。”
四人在一家四合院改造的私人会所吃了一餐,周以汀扫了一眼价位,三位数起步,胖达还点了酒,江时烈不喝,蒋夜开车,到最后,变成周以汀作陪。
胖达举杯敬过来:“妹妹,你是我哥助理啊?”
周以汀回敬:“我是领航员。”
“哇,厉害啊。”胖达喝下一杯,又立刻满上,继续敬过来,“我哥这人怎么样?”
周以汀歪了下头,这种社死问题,这胖子莫不是跟她装傻?
她跟他碰了碰杯子:“烈总很照顾我们。”
江时烈微不可见地蹙了下眉。
“哈哈哈,妹妹,你太拘谨了,大胆说,谁不知道他狗脾气。”胖达一饮而下,又倒了一杯,敬过来。
一次可能是礼貌,两次可能是好意,三次,面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姑娘,白酒连着三杯,有点过分了。
“胖三。”江时烈掀起眼皮朝他们看去,“你喝不过她,放弃吧。”
“嘿!哥,我不信。”胖达拍拍胸脯。
“不信也给我拿回去,跟一小姑娘较什么劲。”江时烈说完他,开始说周以汀,“在外头少喝,再断片,我不管了。”
她此生唯一一次喝醉,就是在他面前。
周以汀本来就没打算多喝,要不是胖达是江时烈兄弟,她两杯都不会喝,于是低声嘀咕了一句:“你在又没事。”
还被江时烈听去了,烈小爷把她酒杯收走:“我在也不行。”
蒋夜在一旁看着,这时莫名冷笑了下:“行了,明人不说暗话,哥几个都是自己人,你谁我们都清楚,烈小爷带你来,我们肯定不为难你。”回头拍了下胖达后背,“你也少说两句,吃你的。”
“夜。”江时烈叫了他名一声,以作提醒。
“啧。”蒋夜耸了耸肩,“我闭嘴,不会说话,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