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唐易山却浑然不在意,还一副很受用的样子。
白言希不在的那两年,多的是身材火辣脸蛋清纯的美女,在他面前卖弄风骚。
可不管眼中的景色如何变化,他的心里始终只记得自己身下的这个女人的身影。
许久没有经历过这么激烈的巅峰,白言希此时在他身下有些失控,眼睛只剩下一层迷蒙的水雾,仿佛理智已经不是她的。
但是唐易山却是爱惨了她这副模样,伸出手牵住她的,将她手指一根一根嵌入自己掌心,十指相扣。
白言希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这样的温柔,下一秒便被扼住了手腕,直接往上一拉,双手反扣,被压在自己头顶。
也许是唐易山觉得这样不利于自己侵略城池,径直抽出自己裤子的皮带,将她的一双手捆住,悬空挂在床头的铁架上。
他没有言语,但是白言希却从他的眼里看得出,他在害怕自己畏缩,逃跑,所以索性将她困住,像在笼子里面圈养一头困兽一样。
就像两年前一样,从来就不会问一问她,是否愿意。
虽然那个时候,她的灵魂从来都不会对这个男人说一个拒绝的字,可这并不代表她就没有被问询的权利。
想到这里,几乎是下意识地,白言希猛地抬起自己的膝盖,狠狠地击中在唐易山的要害,眼前的男人立马冷哼一声,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
“白言希……”
他低低地吼了一声她的名字,却没有丝毫责备的意思,有的只是压抑的渴望,和忍无可忍的喧嚣。
他的痛苦模样全被白言希看在眼里。
此时的自己,突然像中了邪一样,深深地看着男人的眼睛。
“原来你也会这么痛。”
唐易山只当她是在担心,抓着她的手不由分说地往身下按去,像是要逼着她给它道歉一样。
“这可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弄坏了,你以后怎么办?”
就算是明显看得出白言希是故意的,他还是轻描淡写地将这件事情岔过去。
就像以前发生矛盾,没办法好好沟通解决的时候,他就只会将白言希摁在床上,不由分说地用他的方式「征服」自己,有时候就是整整一个晚上,第二天就什么事情都回到了原点。
白言希知道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喜欢用言辞表达自己的人。
他永远相信,做,要大过说。
这样也许会短暂地解决问题,但是后遗症就是会给白言希带来无穷无尽的安全感缺失。
她突然鼻子一酸,激烈地挣扎起来。
“你给我起来!出去!你和我之间,已经没什么关系了,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以后了!”
唐易山脸色一沉,依然没有放手,反而将她抓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