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对着白言希说的,但是驾驶座上的司机却很快就打开车门下了车。
唐易山伸手替白言希理了理头发,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轻柔的说道。
“到家了。”
白言希蹙了蹙眉,眼皮颤了颤,最后却没有睁开,反而是在他的怀里蹭了蹭,手横过他的腰,企图不让他动。
好不容易睡的热热乎乎的地方,不能突然消失了。
唐易山看着腰间横过来的那只手,再看看眼下在他的怀里睡的舒服的女人,情不自禁地勾了勾唇。
“不起来?”
“嗯,这里挺好。”
白言希迷迷糊糊地开口。
唐易山的眸色暗了暗,只剩两个人的车厢里,萦绕着淡淡的酒香和女人身上恬淡的香气。
他伸手勾起了白言希的下巴,嗓音低沉暗哑。
“哪里好?”
“嗯,这里,很暖和。”
白言希现在又是醉酒,又是睡的迷糊,只听得到唐易山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嗡嗡嗡的响起,她出于本能的回答。
手抚上男人的胸膛,似乎是与她口中的回答相呼应。
唐易山凑近她,温热的气息里带着淡淡的酒香,喷洒在她的耳畔。
白言希有些吃力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男人倨傲的下颌。
她顿了顿,仰起头,凑在他的下颌上吻了一下。
“乖!别闹。”
唐易山向来多是淡漠睿智的眸子里瞬间闪过一丝错愕,随后轻笑出声。
“呵,真的像只猫一样。”
第二天,清晨。
白言希在唐易山的怀里缓缓睁开了眼睛。
看着窗外明亮的天色,窗外那方圆几里的大气磅礴,美不胜收的景色太过于熟悉。
“醒了?”
耳畔贴着一道低沉的嗓音,把白言希瞬间吓了一下。
她猛然抬头,唐易山那张俊美无俦的脸郝然闯进她的视线。
白言希愣了半天,来没来得及察觉到自己整个身子居然都埋在唐易山的胸膛上,
与此同时,整个脑袋传来一阵疼痛。
这种感觉她最还真不陌生,宿醉。
头疼的厉害,白言希用力地想了想,却还是记不得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天!她到底喝了多少酒?
“你在想什么?”
一道低哑的声音从一侧响了起来。
白言希抬头,看到唐易山一手正撑着头,侧头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