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希上了楼,走进了主卧,抬眸看着四周,有着唐易山浓重气息的四周。
白言希抿了抿樱唇,走到了酒吧前,倒了一杯红酒,在手中轻轻晃动着,却没有饮用,而是将其放在了窗台上。
随后她打开旁边的柜子,里面躺着两本结婚证,拿出来看着里面笑的明媚的女人和一脸毫不情愿的男人。
缓缓的勾了勾唇。
“易山,这次,换我来守护你,好不好?”
指尖从唐易山的脸上摩挲着,轻轻的呢喃,像极了情人间的低语。
和寂静的房间不同,白言希的的脑海里,传来的是一阵又一阵的嗡鸣声。
已经流干了眼泪,失去了露出笑容力量,代替唐易山来陪伴自己的,只有一阵阵的混乱和颠三倒四的思维。
或许,这只是一场梦,一场午夜的噩梦。再半夜惊醒后,身旁的还是连在睡梦中,都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唐易山。
如果是一场梦,她真的很想快点醒,在这恶梦中,凡是对她好的人,都一个接着一个离她而去了。
但是,若真是一场梦,为什么会痛的这么真切?
在唐易山不在的日子里,白言希甚至都不知道时间是怎么流逝掉的。
a市的12月,凉飕飕的冷风夹杂着寒雨,似乎能将人从骨髓里冻住一样。
最终,白言希还是选择了脱下了自己钟情的白袍,披上了为唐易山而战的职业装容。
一边,白言希必须在自己孩子的面前,展现出一个母亲的坚强来,另一方面,她亦要抽出精力来照顾身体大不如前的老爷子。
白天在人前她效仿唐易山,装出一副气场强大,不可冒犯的高冷的样子,还要唐氏和那些董事会的人精们周旋,学着处理一些公司的业务。
白言希不知道,或许在旁人看来,她已经从唐易山的死的伤痛中脱离出来的,但是白他们都不知道,白言希的每一个夜晚,都是这么度过的。
每晚她都是一分一秒的,慢慢的细数着过去的,唐易山的死,就像是一只只洪水猛兽,每当夜晚就会奔涌而上,一点一滴的撕咬着自己的皮肤和血肉。
而到了第二天的清晨,白言希便再次着起职业女装,仿佛就像是穿起一件铠甲一样。
和唐易山互述真心之后,她从来没有想象过没,再次离开唐易山的生活,会是怎么样……
今日的白言希,穿了一件儿黑色带着白色纽扣的中长款风衣,里衬是一条同色的连衣裙做打底。
从唐易山最经常开的车中缓缓走下来,一脸云淡风轻的高冷模样,就像是她以往在面对有些难度的手术一样,云淡风轻,却给人稳重的踏实感。
如果和平素的白言希有些微不同的地方便是,以往的白言希受职业的印象,最常穿的是白色或者是浅色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