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房间里满是男人痛苦的嘶吼声。就连在一旁的俞松,都忍不住闭上了眼睛。真是刺耳。
伤口刚好打在男人左侧的肩胛骨上。和普通的比起来还要更加细小的子弹在高速中更加锋利,轻易钉进了男人坚硬的骨头里。
男人只觉得,肩膀上突然传来的疼痛几乎快要了自己的命。
脸上此刻毫无血色,连嘴唇都失去了它最后的一丝的颜色。
“总裁,放过我,我……”
“别急,这才只是开始,你的账,我会一次和你算清楚的,直到你想好你应该告诉我什么为止。”
男人此时才正视起来,唐易说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砰!”
在男人失神之际,他的另一侧肩膀上,再次被击中了。不出意外的,又是伴随着一声尖锐的叫声。
“总裁,你饶了我吧!我错了……”
“回答错误!”
“砰!”这一次,男人的左膝被打中。
“唐易山,你这个疯子,你不得好死!”
“回答错误!”
“砰!”男人的右膝也被打中,因为被吊着,忽略他的表情,从他的身体的姿态上,并看不出有什么区别。
……
俞松记得不的自己老板开了多少次,男人身上有了多少个血淋淋的洞口。
没有人也没刻意去记着毫无价值的次数,而反观唐易山,始终只是从容淡然地坐在那里,长的有些逆天的双腿交叠在一起,比平时暗沉的黑色的西裤看起来依旧一丝不苟的样子。
每开一枪之后的每一句话,唐易山都说的平淡,毫无波澜,似乎他每一次瞄准打中的,只是一个死物,天生没有生命的东西。
笼子里的男人,比起刚刚歇斯底里的嘶吼叫声,他现在可以说是完全被锁链挂在笼子里,喉咙间,也已经发不出一点声音了。
这幅模样,连俞松都有点看不下去的凄惨了。
俞松在旁边抿了抿唇,看着笼子里那个只见出的气没见入的气的男人,忍不住开口道:
“老板,再这样下去,我怕还没等他开口,人快不行了。”
在许久之后的一片静谧中,唐易山淡淡开腔。
“拖到隔壁把子弹取出来,好好养着,过几天,我再来。如果他嘴还这么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