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千吗?”继续试探。
韩韵如扭头端了杯水给她:“凉茶消暑的,喝点?”
“……谢谢。”
见套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女人喝完茶,掐着小腰走了。
原本以为只是个小插曲,没想到第二天就有谣言传开。
“江达两口子的煎饼摊要搬了!搬去哪?你居然不知道?就街头第一家门面啊,以前开面馆的……”
“嚯!那地方位置好,敞亮又通透。”
“租金好几千块吧?光靠卖煎饼,赚得回本吗?”
“江达这是搁哪儿发财了?以前大伙儿怎么劝他都舍不得租间像样的门面,哪曾想这一租就租了间最好的,厉害哟!”
“那家门面不是蒋先生的吗?”
“蒋先生?哪个蒋先生?”
“就那个胖胖的,见人就笑,拎一串钥匙来收租,穿个大花衬衫。据说,那种暴发户口味最独特了,嫌嫩果子不好吃,专挑熟烂了的下口。”说完,意味深长地坏笑两声。
“你是说江达他媳妇儿……”
“诶诶诶,看破不说破,大家懂就行了。”
“嘿嘿嘿……”
一条街上就那么几家店,没两天谣言就传到正主耳朵里。
“肯定是孙红红!”韩韵如气得浑身发抖,眼眶泛红。
哐当——
厨房传来一声巨响。
紧接着,江达摔帘而出,二话不说就往外冲。
韩韵如面色骤变:“坏了……老江!你别冲动!”
……
周四下午奥数班,徐泾只讲了一节课,其余时间全都用来做题。
“……总共六张试卷,还是老规矩,写完一张来我这儿换下一张。”
第一张江扶月只用了五分钟,因为全是选择题。
她起身离开座位的瞬间,全班齐刷刷抬头。
孙丞咋舌:“这还是人吗?”
凌轩低头看了眼面前还没写到一半的试卷,突然烦躁。
原来这就是被碾压的感觉,说实话,不太好受。
尤其碾压你的那个人还是你曾经最看不起的。
“阿轩,你说江扶月脑子是不是开过光啊?怎么突然就亮堂了?”
凌轩冷冷抬眼:“她开没开过光我不知道,但我觉得你需要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