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一惊:“这是做什么?”
“一点心意,如果有其他消息,麻烦告诉我一声,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手机号码。”
江达把钱还给他,但留下了名片:“钱就不用了,如果有消息我再给你打电话。”
易寒升也不勉强,有些失魂落魄地回到车上。
忍不住又朝窗外看了眼,“江记煎饼”四个大字刺得他眼眶泛红。
老黄坐在驾驶位,透过反光镜看到先生的反常,悄咪咪不敢开腔。
不一会儿,易辞买完煎饼回来,边走边吃。
刚拉开车门,就对上自家老头火炬般滚烫的眼神,呃!
他看了眼手里还剩一半的煎饼,问:“您要不要来一口?”
易寒升嘴角一抽:“上来。”
“哦。”易辞上车坐好,期间嘴巴没停,不是觊觎他的煎饼就行。
“这家店什么时候开的?”
“嗯?”易辞疑惑转头,腮帮还是鼓的,“你问这个干什么?”
易寒升:“随便聊聊。”
“上学期。”
“意思是没开多久?”
“也不是……最初他们在对面那条街摆摊,没有铺面,后来才搬到这里的。”
男人若有所思:“你经常来?”
“咳……还行吧。”
“我怎么不知道你喜欢吃煎饼呢?”
易辞撇嘴,满脸嫌弃:“说得好像你知道我喜欢吃其他似的……”
易寒升:“……”好吧,慈父什么的还是算了。
“那块招牌……”
易辞吞下最后一口,嘴还没擦:“什么招牌?”
“算了。”他还是自己查吧。
“……”话说一半,毛病!
……
钟子昂回到御天华府,刘妈已经把饭菜做好了。
“小少爷回来啦!先休息一下,马上就开饭!”
“我舅呢?”
刘妈:“先生在楼上。”
“哦。”钟子昂放下书包,往沙发上一瘫,爽!
易辞那狗崽子,下手还真狠,他现在浑身都疼,颧骨还擦破皮了。
这时,谢定渊从楼上下来,挑剔的目光把他从头扫到脚,下一秒,眉心骤紧——
“怎么这么晚?”
“操场打了会儿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