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调查结束前,江扶月谁都不能动。”
“我非常理解梁董和厉董的一片慈父之心,所以会尽快调查清楚,等真相大白,该罚的一个也逃不掉。”
最后一句,他说得铿锵有力。
可听在厉董和梁董耳朵里,就莫名有点心虚了。
毕竟,自家儿子也不是完全无辜。
萧山:“大家现在应该没有疑问了吧?”
四人你看看我,我瞅瞅你。
“既然没有,那就这样,散了吧。”
说完,起身离开。
……
傍晚,厉辰打电话追问亲爹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厉家辉干笑两声:“放心,还有你老子我搞不定的事吗?”
厉辰也没多想。
作为校董,开除一个打人的学生,连理由都是现成的,能有什么难度?
“谢谢爸。”
“小事一桩!”
通话结束后,梁竞洲忙不迭追问:“怎么样?妥了吗?”
“放心,”厉辰站在落地窗前,目光投向远处,“一个江扶月,没你想的那么难对付。”
“那就好……”梁竞洲一边点头,一边揉肚子。
靠!还是好痛!
顾淮予走到落地窗前,目光微闪:“厉叔叔真的说,校方同意开除江扶月了?”
厉辰点头:“他说一切顺利。”
顾淮予表情怪异。
莫非真的是他和程敛想多了?江扶月其实并没有什么大牌?
“你这是什么表情?”厉辰目露审视,“觉得我爸搞不定?”
“没……我只是有点担心……”
“老顾,不是我说你,成天东想西想,也不嫌累得慌。”梁竞洲拽了根香蕉丢给他。
“既然厉叔都发话了,我也懒得再去问我爸,老头子啰里八嗦,烦都给人烦死……我先去补个觉啊,昨晚通宵,这几天都不去学校了,你们也别叫我……”
说完,打着呵欠进了屋,哐当一声关上门。
厉辰:“我也不去了。”
言罢转身离开。
一时间,偌大的客厅只剩顾淮予和程敛。
“老程,你倒是说句话啊?看这架势,江扶月肯定会被开除了,这就是你说的手里有牌?”
程敛喝了口茶,发现烫嘴,皱了皱眉,又放下。
“急什么?不到最后,不见底牌。”
顾淮予撇嘴:故弄玄虚!
“那这几天咱们还去不去学校?”
程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