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男人目光一避。
“我听说,那边的脱衣舞女郎一个比一个漂亮,真的假的?”
“咳!”谢定渊差点被呛到,“你想到哪里去了?越说越离谱。”
“难道不是?那这些话谁教的?”
“……卡扎。”谢定渊毫无负担地卖了兄弟。
嗯,自保为先。
“昨天下午回国,今天就过来上课……”江扶月皱眉,不是她自作多情,而是时间掐得太死,由不得她不多想。
“你……是为了我才……”
不等她说完,谢定渊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别多想,也不要有任何压力,更没有耽误正事。三天假期,我有自主支配的权利。”
三天……
还得包括一来一回路上花费的时间。
江扶月从他怀里退出来,站直,四目相对,果然看到他眼里几条血丝。
尽管面上不见倦怠之色,可眼尾还是隐隐透出几分疲惫。
“其实你没必要……”
“那什么叫‘有必要’?我已经错过你开学,不想再错过你军训。”
“傻不傻?当我是小孩儿吗?还需要别人记录成长?”
男人一默。
半晌,“……你不是小孩儿,是我不想错过。”
江扶月一时无言。
“好了,不说这些。”他的声音温和,宽厚,仿佛能够包容一切,“回都回来了,总不能现在赶我走吧?”
江扶月骂他:“就知道耍无赖……”
谢定渊接住她的手,攥在掌心里:“我今天讲得怎么样?”
“还行。”
“就只是‘还行’?”
“那……很好?”
“怎么这么敷衍呢?”
江扶月揉他的脸:“你要求怎么这么多啊?好和不好都不行,那什么行?”
“你亲我一下就行。”
“刚才不是亲过了吗?”
“谁家男女朋友见面只亲一次的?”
“那还有一次都没亲过的,你怎么不说?”
谢定渊想了想:“太落后,不在比较范围内。”
江扶月:“……”
最后,两人又实践了“第二次”。
一而再,再而怎么能没有三?
江扶月:“嘴都麻了,你有完没完?”
“完不了……”他全心投入。
轻喃中温柔又深情:“月月,我真的好想你……”
所以,即便只有三天,也不惜长途跋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