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去吗?”
“咳!也不是……可能条件比较艰苦,岛上连最基本的供水用电都没解决。”
江扶月挑眉:“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谢定渊:“我去过。”
她有些惊讶:“什么时候?”
“大概五年前,我去那边采集豪勋爵岛竹节虫标本。”
江扶月突然坐起来,直勾勾看着他。
谢定渊一脸莫名。
“你觉得多浮岛怎么样?”
他想了半晌,缓缓吐出两个字:“……原始。”
这还是比较委婉的说法。
不客气点,就是贫穷、落后、保守。
“我想把路和桥修到多浮去,你觉得可行吗?”
她眼里有两簇火苗在燃烧。
谢定渊知道她没有开玩笑。
“可行。”只要你想做,就没有什么做不到。
江扶月笑着倒在他怀里,伸手掐了一下男人的脸:“阿渊,你真可爱!”
无条件相信她。
男人脸红了。
不知道是掐红的,还是羞红的。
“咳……你还不困吗?”
“不困啊。”江扶月光顾着笑了,脱口而出。
男人眸色一深,嗓音低哑:“那我们做点别的……”
一小时后。
江扶月:“你混蛋!”说好了两次的。
谢定渊:“……你不是不困吗?”
江扶月:“我现在困了,很困,特别困。”
谢定渊:“说话声音中气十足,不像。”
江扶月:“你——”
一声闷哼逸出喉咙:“乖,夹好。”
尽管昨晚运动量巨大,浑身像拆了重新装过一样,但第二天江扶月还是挣扎着爬起来。
谢定渊也醒了,长臂一伸把人揽回来:“再睡会儿。”
“不行,今天有课。”
“我知道。你三四节有课,再睡十分钟,我开车送你去,保证不会迟到。”
江扶月一顿:“你怎么知道我三四节有课?”
“课表是个好东西。”
“我怎么不记得有给过你课表呢?从哪儿搞来的?”
“想知道还不容易?”
江扶月眼珠一转,还真想不出来。
首先她不用课表,所有课程排期都在脑子里。
其次就算有人能读取她的大脑信息,这个课表上的有些课她也不一定去。
“所以,你是怎么精准得知我的实际上课情况?”
谢定渊搂着她,笑而不语。
“说说嘛……”江扶月把头凑过去,靠在他肩上蹭了蹭。
这一撒娇,谁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