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疏就是那只被牢牢禁锢住的猎物。
他的头被迫上扬,唇角溢出他自己都感到羞耻的声音,不一会儿,眼尾就红了一片,大脑也有点晕乎乎的。
但却不至于像第一次那样缺氧。
这段时间的同居相处,接吻已是家常便饭,两人彼此都磨合得越来越好,一个眼神就明白对方的意思。
彦疏娇嫩的小舌被带着一同起舞,双手不自觉搂上了男人的脖子,逐渐抓紧。
他知道卫廷宵现在下路难受着呢,又把他给抵得有些疼了。
卫廷宵凶猛又克制,浑身都快爆炸了,却还保留着残存的理智。
彦疏有点不忍心让卫廷宵一直憋着。
万一憋坏了怎么办?
他心中一动,手指慢慢向下探去。
卫廷宵被这一举动刺激得闷哼一声,他松开彦疏的唇,声音低哑:“彦彦,你在做什么?”
彦疏红着脸,一张唇也鲜艳欲滴:“想帮你。”
卫廷宵猛地深吸了几口起,像是在崩溃的边缘反复徘徊,“你、你别……”
“你等下是又打算一个人冲冷水澡解决是吗?”彦疏其实什么都知道的,偶尔卫廷宵会在浴室里待很久。
卫廷宵一噎,他确实只能这么做,彦疏就像罂粟,勾得他总是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