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廷宵在抑郁中昏昏欲睡,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的被子被人挑开了。
他感受到冷气的一瞬间,下一秒就被一个热源贴了上来。
卫廷宵一个激灵,瞌睡瞬间全没了。
低头看着怀里熟悉的轮廓,卫廷宵扶额,欲哭无泪。
彦疏根本没有醒,是在做梦的时候钻进了他的怀中,他们已经彼此习惯了相拥而眠的状态,让彦疏在梦中都下意识往他这边靠。
卫廷宵不知道该开心还是该痛苦。
得了,今晚上也甭睡了,是真男人,就修炼“忍”术。
……
翌日。
彦疏接到了手工艺协会打来的电话,对方诚挚地邀请他去协会里分享和交流优秀的刺绣经验。
彦疏礼貌地感谢了一阵,同意了这件事。
他和卫廷宵说了此事,卫廷宵也表示赞同。
“地址在哪里?我一会儿送你过去,那地方我都没去过,允许携带家属吗?”卫廷宵笑着问道。
“应该可以吧,我问问,刚刚有位姓严的先生加我了。”彦疏说道,低头在手机上打字。
“这些以后都将是你在这个圈子里的人脉,像这种比赛还是很有收益的。”卫廷宵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