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绕在她身上的胶带被男人全部扯下。胡愚获终于获得片刻喘息,两条腿下意识分开个空隙,男人的手就在此刻钻入,捏着她穴内的棒子,恶趣味的搅弄几下,顶的她哀哀叫出声,才意犹未尽的将其抽出。何文渊没有将她后穴中仍在运作着的拉珠取出,一手穿过她的腿弯,一手揽过她的肩膀,将人打横抱了起来。胡愚获迅速地失去了重心,下意识伸手环住了男人的脖颈,但还未等她稳住丝毫,便被男人一把丢在了床上。后穴的拉珠被这一撞,入得更深了,她仰躺在床上,纤腰扭动着,试图将那股子异样的刺激缓解些许。殊不知这样无意的动作,将男人的欲望激得更为浓厚。胡愚获双眼半睁,意乱情迷下,周遭的一切都茫茫然。自己的两个脚踝被男人分别握住,伴随着男人将她腿直直掰得大敞的动作,湿透了的穴口一缩一缩。“等不及了?”何文渊只当这嫩红穴肉的下意识紧缩是对他的欢迎,带着调笑的语气盯着她的下身。“不是...”胡愚获弱弱的辩解没有起任何作用,男人仍是揶揄的表情,腾出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对准了她颤抖的小穴口。胡愚获紧闭双眼咬紧牙关,生怕自己被男人一插到底会直尖叫出声。一秒,两秒......穴口明明还感受得到男人的滚烫,可是也仅限于此。他还没有插进来。胡愚获艰难的睁开一只眼,想要观察自己身下的情形。只是看清的那一瞬,就对上了何文渊嘲弄的眼神。“这么害怕?嘴都绷紧了,看都不敢看?”男人握着肉棒根部,一上一下的拍打着她下体的嫩肉。“没...”胡愚获轻抿着唇,声音娇娇弱弱。“害怕的话就算了。”何文渊还是调笑的语气,一只手握着自己的坚挺,不轻不重的拍打着,刺激着她最为敏感的阴蒂。另一只手用食指勾住了拉珠位于体外的拉环。“实在害怕,这个也取出来,今天不折腾蠢货了。”胡愚获打心眼里觉得他绝对不会大发慈悲,尤其是在他那根棒子,现在还硬得烫得像块烙铁的情况下。果然,男人勾着拉环的那根手指,轻轻浅浅的抽出些许,又慢慢悠悠将其塞回。绝不让她觉得舒服得能叫出媚声,也绝不让她觉得索然无味。将她的欲望牵引着上上下下,看她脚趾绷直又勾住,听她喘息声伴随着丝丝微弱的呻吟。胡愚获只觉得穴内瘙痒的厉害。阴道本就紧挨着肠道,那股子快感,像是隔着一层小纱,直挠得她心痒痒。偏偏何文渊这个时候开口:“所以,今天不折腾了,你觉得呢?”她觉得现在自己需要被折腾一下的。但是胡愚获说不出口。知道何文渊有意欺负自己,但不断分泌着淫液的小穴,似在不断叫嚣自己的空虚。她只能巴巴的往里跳。“要的...”男人一根眉毛微微挑起,循循善诱到:“要什么?”“要你折腾...”她脸要羞红,只觉得何文渊再怎么辱骂她也没自己说出口这样羞人。男人的脸色,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不依不饶道:“怎么折腾?”看着身下人儿眼神埋怨的看她一眼,又极快的垂下眼帘,何文渊是真觉得有趣。“要你插进来...快一点...”她腰肢都在不自觉的往上送了,他哪里不知道胡愚获也是欲念难捱。难得再次听到胡愚获这样娇娇俏俏的语气,他终于又对准了穴口,却只推进了一点肉冠,缓慢的磨着那小片嫩肉。“快一点呀...”她腰直摇,急得伸手去够男人的小腹,轻轻拍打着以表不满。“我这不是插进来了吗?你还想怎么折腾?”胡愚获急得眉毛都拧起,眼神又委屈又埋怨。“深一点、快一点...呜...求你了...文渊——咿呀...!”时隔多年,再听她撒娇的语气叫自己名字,何文渊只觉得自己那根棒子硬得要爆炸。浓重的欲色在男人眼里一瞬间炸开,将原本的嘲弄完全掩住。胡愚获只看着男人的表情极快的发了狠,随之一起的,是身下那根肉棒一捅到底。他不给她丝毫喘息机会,捅到底后立马抽出,又直直的撞入,剧烈的抽插,将她的呻吟声全部撞得支离破碎。两个乳球也被男人猛烈的动作顶得上翻下跳,身下的肉体撞击声将淫水喷溅的声音完全盖过。她被操得穴内酸胀,G点一遍遍被狠狠碾磨,她强撑着伸手按住男人的腹部,试图减轻他抽插的力道。何文渊见她还有力虚虚伸着小臂推搡自己,腾出一只手狠掐上那颗突出的阴蒂。“呜啊啊...!”高潮的瞬间,甬道绞紧伴随着不断的痉挛。何文渊发了狠的要将这紧缩着的小逼操松,更加大力的抽送。“不...轻、轻点哈啊啊...”“轻点?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男人的话语伴随着重重的喘息声,松开了掐着身下人阴蒂的手指,转而握住了她的脚踝。胡愚获的两腿被男人捏着脚踝分开大敞,几乎像是劈了个横叉的姿势,继续接受着猛烈的操干。“真是个浪逼,翻起白眼了,被插得这么爽?”说着,男人再次大力顶入。回应他的只有身下人胡乱的呻吟声。“说话。”肉棒再次抵着骚芯顶入最深处,将宫口撞得酸软。“爽...爽呜...轻点啊哈...”快感剧烈到让她失神,又被男人强硬的将理智拉回笼,和刚刚被人逗弄求插的情绪搅和在一起,她都不知道是被干出了生理眼泪还是委屈的哭了。“今天又没打你又没骂你,哭什么?”她的脑袋早被这股子爽利搅到混沌一团,哪有余力思考男人的问句。“操也能操哭啊。”何文渊引导着她,说话时颇有些威胁意味的狠撞几下。“说话。”“呜...是哈啊...被操哭了...求你了...射出来...”“被谁操哭的?”男人松开了她的脚踝,俯下身子,手肘支撑着抵在她的脑袋两边,直盯着她迷蒙的双眼,用整个上半身笼罩住她的身躯。“被文渊呜、唔啊...被文渊操哭了哈啊...”男人似乎终于满足了,又或者是再次被这声“文渊”激得欲念大起,趴在她身子上方做最后的冲刺。穴口早就被男人粗暴的操法干出白沫,几十下大进大出的猛烈抽插后,男人吻住了她的唇。肉冠顶开宫口,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喷涌。胡愚获唇被堵住了,和高潮一起来的呻吟被男人封锁,只能发出一些呜呜嗯嗯的喘声。良久,他从她体内抽出,随着肉冠的撤退,一股股被堵住的淫液混合着精液从正在回缩的穴口流出。他仍意犹未尽,等她呼吸逐渐缓慢地找回节奏,便再次覆盖上她的身子。男人的唇几乎要贴着她的脸,温热的鼻息抚在她的脸上。“蠢货,再叫我一声。”“文...”干哑的嗓子刚一开口,逐渐理智回笼的她似乎明白了,这声“文渊”会开启身上男人奇怪的机关,便立刻住了嘴。“不要。”她绷着唇拒绝。男人也不恼,只是笑道:“我总有办法让你开口。”随即将她翻了个身,握着人的胯骨提溜起来,摆出个跪趴的姿势。又两手扒开她的股沟,露出已经被他干到嫣红的小逼。“不要了...”胡愚获再没有力气也逼出点力气挣扎。得到的,只有大力的巴掌左右开弓扇在她的臀肉上。浮现出斑斑驳驳的指印了,男人才恶狠狠道:“不想在床上舒服点挨操,就滚去地上跪着让我操。”听到何文渊的威胁,她这才不闹腾,乖乖的撅着屁股迎接下一轮。插入前,胡愚获混混沌沌的祈祷着,希望男人能留给她一点时间睡觉。—我觉得是本文目前最甜的h章忽然想到那句“名字是最简短的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