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屋里,王师傅已经上俩小时班了,付宜松在高中时期因为对做甜点感兴趣,报班学了很久,大学四年没碰有些生疏,不过上手后记忆就归位了。
早起晚归练了四个多星期,手感基本回来,她转头制定了新计划,准备跑去意大利深造。
刚与许由辞旧情复燃,现在看来又要无疾而终,她从不谈异地恋,维系远距离情感很麻烦,她也自知意志力脆弱,自己可能会忍不住劈腿,索性先斩前尘。
许由辞的假期早就结束,时不时在桉市和渝桉两头跑,邵子询都替他感到累,劝他歇一歇。许由辞倒是一直乐在其中,在黎明时分,被付宜松提分手后就乐不起来了。
彼时他正站在床边扣完袖口,俯身吻在付宜松的额角。
“我要去意大利了。”
银边镜片后的视线凝固几秒,落到她脸上:“然后呢。”
“我们,要不要……”付宜松感觉他周身忽然弥散一股冷气,也有点像杀气,她讲话就结巴起来,“要不要,先,分个手。”
良久,对方都没反应,付宜松慢腾腾从床上爬起身:“嗯……我是说,你可以考虑一下,跟我分手,不是单方面通知你……”
他轻呵一声:“有区别么?同样的方式再甩我一次?”
“付宜松,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没长出一颗心呢。我是什么臭垃圾还是路边的野狗,你高兴的时候玩一玩,腻了就扔了踹了?”
付宜松低头沉默,好不容易想出两句和气生财的话,抬头却见他刚穿上的衬衣已经被重新解开了。
“你你、你不是要上班?”
“不上了,上你。”许由辞扯开衣服丢掉,一把摁倒她,“我不分手。”
“今天要么我把你操死在床上,要么你留口气爬出去,自己选。”
“我说了是请你考虑,考虑!没有随便甩你好吗,你先冷静,明明误解我的意思了——你们研究所好像不能随便请……”
他摘下眼镜,随手丢开,手指捏着她下巴,带着多年怨气重重堵上去。
舌尖撬开齿关,递进去深深搅弄,唇瓣配合着吮咬,亲出响亮的口水声。
修长的中指卡进两腿之间,直接顶进仍然湿润的穴口。
付宜松呜咽一声,换来更疯狂的湿吻和小逼里急速的抽弄。
笔挺修长的廓形西装裤也没脱,扯开拉链,一根粗红的阴茎弹出来,许由辞裸着上身清健的肌肉,贴近她,两手钳着腿跟拉开,扶着前端流水的鸡巴就顶了进去。
“等等等……”付宜松哼出绵长的音节,立刻就软了。
他直接用右手手掌摁在她白皙平坦的小腹上,跪在床沿,腹肌和鲨鱼线紧绷,挺动劲瘦的腰身,把红肿的肉棒重重操入流水的逼口。
次次撞到最深的地方,插了不到十下,付宜松就抬着腰喷了,喷完要躲,被他两手握着腰肢,捞起形成一段月牙弧线,重力迅速地往自己挺立的阴茎上怼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