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陈师傅,你那也没有?”
“那你俩辛苦一趟,开车出去溜一圈!”
……
临近五点,思惟菩萨像和经书也被弄了出来,南瓜郝润我们三个我便开始回填。
干活时,大家都很默契,没人提及刚刚的事。
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轰隆——
堪堪填完盗洞,一道沉闷的雷声,便自阴云密布的天空中回荡开来,这片干旱了不知多久的戈壁滩,似乎要迎来一场少见倾盆大雨。
待我们将所有货都搬到营地,马纯良跟孟和驱车赶了回来。
“陈师傅,就一辆车,离咱大概十多公里。”
一辆车,这说明对方至少有一个人跑了。
把头望着天空思索片刻,直接道:“平川,收拾东西,咱们回去!”
“回……回去?可这不是还有……”
“平川!”把头打断我的话,看向我问:“知不知道干咱们这行,最重要一点的是什么?”
没等我回答,他便说:“是要知道进退。”
话音刚落,又是一声惊雷响起,仿佛也在催促着我们,赶快离开这里。
人的贪欲是无穷的。
我很想知道,那个不葬东家的好穴里,究竟埋着什么,然而把头的决定没错,继续留在这里,绝不是明智的选择。
虽然不确定跑掉的那个人会不会再回来,但这种事根本不需确定。
因为不确定,本身就是隐患。
几分钟后,仔细检查了一番,除了连日生火做饭留下的灰烬之外,没有任何遗漏,包括垃圾都被我们装上了车。
赶在大雨落下的前一秒,两辆车子发动引擎,开始了返程。
雨很大,车子开得不快。
见我有些闷闷不乐,把头便道:“平川,这三个字,你要牢牢记在心里,否则的话,是做不成把头的……”
一听这话,我眼睛滴溜溜一转,心说把头这是不是再给我画大饼?
不过这张大饼听起来满香的。
于是我郑重看向后视镜,点头说记住了。
返程途中,我试着用卫星电话联系了瘦头陀,跟他大致说了下情况,但涉及出货的具体事宜,还需要好好考虑。
我们这次捞到的东西太多。
后备箱、车顶行李架,还有孟和那辆车的前后座位上,几乎都塞的满满当当。
这些东西中不乏精品,就算瘦头陀有大佬报账,凭他一人也吃不下,另外在哪出货也是个问题,虽说在这边也行,但如果让买家过来,就需要他们自己运货回去,肯定要借机压价。
可要是打算弄回去,运货肯定有难度,也不知道瘦头陀有没有路子……
三天后,我们回到了牧场。
像刚来时那样,乌力吉和宝音他们依旧热情的不行,因为羊群已经彻底康复,他们非常感激。
其实那些药没花多少钱,我随随便便从后车厢里摸件小玩意,估计都能再给他们搞来两车。
于是我就盘算着,等这次出了货,找瘦头陀再多弄些药来送到牧场,这样再碰到突发情况,他们也不至于那么着急了。
吃着羊肉唱着歌,喝着奶酒烤着火。
不知不觉,夜幕降临。
由于明天还要继续返程,没搞太晚,大家就纷纷钻进包里休息了,迷迷糊糊睡到半夜,我似乎听到了翻东西的声音。
离得不算远,好像就在我住的小毡包右侧,七八米开外的地方。
我猛地睁开了眼睛!
车!
那里停的是车!里头装满了陪葬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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