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凡不置可否的“哦”了一声，没发表任何意见。他跟殷东一样，对这个红姐怀有戒心。甚至，他比殷东的戒心更重。
就算红姐没能伤害小宝，后来还跟小宝一起在破石屋住了几天，但，凌凡并不认为她对小宝没有恶意了。
或许，红姐就是为了消除小宝的戒心，在阴谋算计什么，只不过他们来得太及时了，让她的阴谋来不及实施。
总之，凌凡不会帮红姐说话，只扬声说：“大家排队，先上船。不想走的，请自便。”
这个“请自便”，就是冲红姐说的。
红姐脸色一沉，无奈的朝石山之顶看了一眼，还是跟着大家一起，排队往海边的舰船上走了过去。
等到大家都上了舰船之后，凌凡再把整艘舰船一起收进了冰殿世界，然后他抓着缩小成核桃大小的冰殿，返回到石山之顶。
殷东已经从涡墟世界深处，引出了虚空之力形成的漩涡，缓缓形成了一个米筛大小的虚空黑洞。
“东子，你厉害了，不用小宝在身边，也能打开涡墟世界。”凌凡笑道，有羡慕，有好奇，但没有嫉妒。
殷东不太确定的说：“可能，是我领悟了两个时空的时空道意，并将两个时空的雷霆之力融合过，所以，这个时空无法再隔绝涡墟世界了吧？”
凌凡恍然：“那我是不是也在这个时空融合一些什么法则之力？”
不等殷东回答，凌凡自己就摇头了：“不对，我在原来时空领悟的法则，都没能领悟，只能靠小宝这个作弊器，打开冰殿世界。”
说完，他一脸幽怨的看了过来。
殷东失笑，开了一个玩笑：“凌哥，你也许是机缘未到。说不定什么时候踩个狗屎运，就领悟了。”
“老哥还是跟紧你，蹭你的狗屎动吧。”凌凡笑道。
说笑之间，那个虚空黑洞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