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白早就做好了准备,目光一凝,飞身而起,动作迅捷如电,拎起两个正要逃跑的人就扔回了巡检司门口。
人群哄的一声,既白返身又朝着街口追去。
没追出几步,就见楼七拎着个人回来,走到巡检司门口,把人扔在地上。
“跑什么?”既白踩着那人的背说:“心虚了不是?”
那人还想挣扎,捂着被楼七揍出血的鼻子大喊:“你们这是仗势欺人!我是看天色已晚,想回家了,有何不可?!”
既白道:“早不走晚不走,我家公子一说煽动之人藏在人群里你就开跑,你来解释解释?”
那人仰起头,决然道:“谁规定回家还要挑个时间?诸位可得帮我说话,他们这是找借口抓人,就是在排除异己!救命啊!当官的打人啦,打——”
“少来这套。”既白脚下一蹍,顿时蹍得那人哇哇大叫。
沈让尘垂眸看着地上挣扎的人,说:“诸位寒窗苦读十余年,你当列位举人都是好糊弄的?把他们戏耍一次还不够,还有第二次吗?”
众举人被提及,顿觉愤慨不已。
“我想起来了!就是这个人,今日在诗礼会上说游远科举作弊!”
“对,好像是他。”
“我还记得有个人说……”
沈让尘朗声道:“诸位苦读圣贤书,是为了修身养性报国,而不是为了给有心之人当枪使,凡有线索者,皆可入巡检司提供。”
“多谢大人提点。”一举人抬手作揖,“我等这就入内,将该说的通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