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得到数据,看不到变动,现场的分数变化只能靠猜的,唯一有的只是录入到了wings里的裁判以往资料。
这个四大洲,原以为只是一场洲际赛,往日也不当是什么重要的赛事,没想到居然在这里让他栽了这么狠狠地一跤!
张简方长叹:“恨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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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娅然笑着道:“是我们中国香港的小姑娘,茅雅萍。她这次的短节目还是缺了一点个性,倒是挺优雅精致的。音乐表达上挺好,只不过每次进入跳跃都要降速,看上去显得节目磕磕巴巴的。”
代表地区参赛的,不占用中国队的名字。
除了香港还有俩台北的。
所以细算下来,中方运动员一共有六个人。
方尖缘看着成绩,再疑惑地看向陶月杉:“是不是3s存周了?”
陶月杉点头:“不要怀疑,就是这样的。”
方尖缘:“但是好像没被抓……”
陶月杉沉思:“莫非这就是香港运动员的偏待?”
方尖缘:“你在说什么鬼话?”
她又疑惑起来:“刚才的两个人里有个似乎也存周了,然后她好像最后的成绩也没抓这个。”
方尖缘立刻刷新刷分网站,想去看看自己提到的选手的小分表是怎样的。
事实上,间杂在辱骂isu不要脸搞遮罩裁判席的言论中,也流淌过了一些关于“存周没被抓”的探讨。
只不过前者的议论过于上头,存周一事显得不那么重要了而已。
可它真的很重要。
陶月杉脑子里浮现了一个想法。
她看向了方尖缘,对视之际意识到了对方似乎也是这样想的。
“不确定,”陶月杉说到,“再看看。”
这一看,就从女单第一组看到了第三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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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澜戴着耳机在复习她的短节目音乐。
新做了一版,三天前才拿到,她在递交本次的曲目时,直接将最新一半的cd交了上去。
哪怕大家都在讽刺,21世纪了isu还在用老掉牙的cd而不是u盘一类便捷的介质,比赛里依然没有改变这方面的章程。
装cd盘的是一个粉色的小猪脑袋,上面用珠绣编织了一顶金色的小皇冠。
小猪软包套是奶奶扯了毛茸茸的布料做的,小皇冠则是郁红叶拿去在工作室里给加上的。
说是过年啦,新年新气象,也要换新文具的。
丛澜之前上初高中的时候,这样跟爸妈说过。 于是哪怕现在已经读研了,郁红叶也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