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这儿有妖要逼良为娼了,有没有妖管啊。”
听得这从隔壁传来熟悉的声音,白珩面色一变,这些乱七八糟的话,究竟都是谁教的。
“你现在除了放了我,没有别的活路可走,否则,你将会被我爹,咔嚓掉。”
又成了某鱼父亲的白珩:……
狐韵蓝疑惑:是她那没用的前夫吗。
第三十章·
狐韵蓝手中拿着一根从鱼欢欢身上搜出来的银针,在她的脸颊旁晃动着,语气很是稀松平常,仿佛只是说着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小家伙,我今日请你来,没别的事。”
“你也应当知晓我与那狐二为同族,只是他犯了族中戒规理应受罚,却在半路逃跑,试图躲避刑罚。你只是告诉我,他在哪儿,你便可以安然无恙的回去了。”
鱼欢欢摇着头,往软塌后缩去,十指渐渐攥紧,口中含笑说,“我与他并不熟悉,不过是搭着伙来妖都而已。”
“至于现在,我也早没了他的踪迹。”
这话半真半假,掺杂其中,最为令人置信。若不是狐韵蓝知晓全部,怕是也要对这小家伙的话信上几分,只不过——
“你们进城那日,我可看的真真的。”
狐韵蓝忽的脸色沉了下来,恶狠狠的一把掐住鱼欢欢的脖颈,“敢骗我,找死。”
“没,没有。”鱼欢欢咬死了对狐二的去向并不知情。
“很好,你既执迷不悟,那便怪不得我了。”
脖颈上的手在逐渐缩紧,鱼欢欢却动不了体内一丝一毫的灵力,不由得生出些绝望的情绪。
不行,她不能就这么放弃,鱼欢欢咬破了舌尖,鲜血的味道弥漫在唇间。
竟是抱了同归于尽的念头吗,有趣。
猛地,狐韵蓝松开了手,很是为她考虑一般,贴心问道,“若是他是抛弃、背叛了你,自己逃跑了去,你还能这么维护于他吗。”
鱼欢欢抿着唇,并不回答,只是那倔强的眼神告诉了她一切。
一声叹息,狐韵蓝撤去了所有媚术,身形懒懒的靠在一旁,“行了,不逗你了。”
“这次,正式介绍一下,我是狐二的母亲,或许你会愿意叫我一声——娘。”
鱼欢欢:……
其实,我们各论各的也没什么不好。
她倒是无所谓,就是怕仙君知道了,事情就不大好办了。
一墙之隔,梧栖还想得到白珩一个肯定的回答。
梧栖自然也是明白的,他们凤凰一族无论幼崽亦或是成年凤凰,生存所需的每一样东西都要求甚高。
正如白珩所言,只梧桐木这一样,便是他们一族的死穴了。
还想同白珩继续交流下感情,只见白珩开始心不在焉,频频看向隔壁。
他算是明白了,不把那鱼崽弄到眼皮底下,他们这事是谈不成了。
“走吧。”
梧栖率先走出了房门,留给白珩一个倔强的背影。
这是他最后的坚持。
狐韵蓝颇为头疼的看着坐在地上,同她撒泼卖混的鱼欢欢,一时间竟想不起,自己为何要带她回来。
“好了好了,我再不说挖你眼睛,剖你心肝的事了嘛。”你就不要再哭了,扰得她心烦意乱,再说,她不也只是口上说说吗。
恰巧听到这句的白珩推开门,“你要对我的鱼作甚。”
“公子你来了啊,真巧。”鱼欢欢讨好的笑着。
白珩冷厉的看向她,“不巧,我就是专程来找你的。”
你这谎扯得也不嫌害臊,梧栖在心底骂骂咧咧道。
“哦,”狐韵蓝扶掌作恍然大悟状,“原来你是她爹啊。”
白珩:……
梧栖:看戏真好。
试图弱弱的再挣扎一番,鱼欢欢:这个,她还是能狡辩,不是,她还是能解释解释的。
“我犯的错太多,一时间想不起你说的是哪一个,容我想想我错在哪里。”
鱼欢欢板直了身子,正经八百的同狐韵蓝说道,“要不你先来。”先给她打个样。
她有什么要交代的。
“你为甚绑我啊。”鱼欢欢很是理直气壮。
狐韵蓝哽住,红唇开开合合了半晌,“你瞧你在我这祸害的,谁来不得先道一句我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