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如此走在宫墙内。岂有令人不侧目之理?
尤其一路上,容彻对魏卿卿更是照顾万分,步子都走的缓缓的,怕魏卿卿走急了,令一路上的女子们瞧着,不是嫉恨魏卿卿暗骂她狐狸精,便是羡慕到忘了神。
二人后面,容锐章安静的一个人走着。
曾几何时,他记得,这样艳羡的目光也落在他的身上。那是魏卿卿没有毁容之前,她美得令人心颤……
可后来她是怎么毁容的?他不记得了,他只记得那段时间,魏卿卿好似疯了一般成日窝在房间里,找各种各样的药,在自己面前哭哭啼啼,再没有当初那份美丽和娇弱。
“相爷,外面……”
有人在容锐章身边低语,说了章娇的事。
容锐章这才眯起眼睛看着魏卿卿的背影。一定是她设的局吧。
她就这么看轻自己么,以为小小伎俩,就能令他吃亏?她还真以为,曾经自己一步步的辉煌,都是她的功劳么。
“继续盯着。”容锐章不以为意,他还有后招。
底下的人欲言又止,而前头,魏卿卿察觉到如芒在背的目光,回头看了眼容锐章。
容锐章对上她目光的片刻,便失了神。
“魏卿卿……”
他怀念起对她召之即来的时候了,不像现在,她依偎在别的男人身边,看自己的目光都是凉的。
魏卿卿看出容锐章眼底的后悔了,但后悔又如何?
魏卿卿嘴角讥诮勾起,而身侧容彻也察觉到了后面的异常,自然的抬手揽住魏卿卿的腰,故意俯身在她耳旁轻问:“在爷的身边,还看什么野男人?”
魏卿卿耳根一红,扭头推他:“二爷,这是在皇宫呢。”
“那又如何?”容彻语气突然哀伤了几分:“如若不是顾忌着世俗的规矩,当初你叫我二叔时,我就该将你掳了去,与我洞房的。”
魏卿卿的脸红了个透,瞪他口无遮拦,容彻察觉到身后容锐章气得阴鸷的目光,嘴角勾起,这才如寻常般牵起魏卿卿的手继续往前去了。
容锐章只看着魏卿卿那娇嗔妩媚的模样,浑身一阵阵火热,心底更是如浇了烈油般愤怒。
直到到了设了宴会的御花园。
还没到时辰,皇上并不会出来,皇子和大臣们纷纷去养心殿,隔着屏风给皇帝贺寿,贺寿之后,便散去御花园说话。
容彻和容锐章自然被皇帝留了下来说话,女眷们则都去了太后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