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人又跑到哪个医院,把肚子里的东西给弄掉了。
“做我媳妇儿吧!”蒋浔认真地看着对面的人,发自内心的说道。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但他内心里总有个声音告诉他:就是她了……就是她了……
久而久之,蒋浔脑子里的思维就固定了。
他非她不可了!
“你脑子有病吧!”任哓哓听了,哈笑一声,笑傻瓜似的说道。
“你不是病!”蒋浔盯着人,义正言辞地说道。
“what?”任哓哓挑眉,这又是什么奇怪的走向。
蒋浔还想说,任哓哓怕人又说出什么她听不懂的话,挥挥手,干脆的打断:“总之,我不管你脑子有病没病,你今天说的话,我都当做没听到,成不?”
蒋浔愣了半晌。
“明白?”任哓哓看人傻瓜一样的,又问了一遍。
“你为什么就不认真听我说一次?”蒋浔似有些怒气,语气有些大的反问。
嘿,任哓哓一听乐了。
“我这不就认真听着了吗?”
“你有吗?你有认真考虑我的话吗?”
“你每次都把我的话当开玩笑,只听你想听的,然后又继续把我当白痴。我每次跟你讲话,你都恨不得把我当屁一样,早放了早轻松。”
“嘿!能别这么粗俗不?”任哓哓听人这么一说,在空中挥了挥手,好像真有什么难闻的气味似的。
“对,我就是这么粗俗!说白了,你就是看不起我!”
蒋浔肚子里对任哓哓好像有一大堆怨言,这回决定撕破脸皮,干脆要倒个干净。
“你可别这么说,在我这儿,众生可是皆平等的。”在嘴皮子方面,任哓哓还是很有自信的。
“行,就算你说得对,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每次看到我都跟见到变态一样的表情?”
以往蒋浔每次见到任哓哓,对方都以一种看变态一样的嫌弃眼神面对他。
时间一久,次数一多,蒋浔越来越耿耿于怀。
蒋浔自诩没干过什么猥琐的事儿,除了小时候摸过一次秦湛的屁股。自那以后,他都是光明磊落的。
这回可能是问到点了,任哓哓站在原地,陷入思考。
的确,自己每回见到他都没什么好颜色。
任哓哓苦笑一声,回道:“这就要问你自己了。”
明明是做了那样选择的一个人,偏偏又要来招惹她。
以为只是春风一度,却不想再次缠绵,从此被他时时刻刻跟踪。
“我做什么了?”蒋浔不明不白。
“我管你做了什么,只要别再来招惹我就行!”任哓哓语气不耐,很是恼怒的开口。
说完就要转身走。
“不行!”蒋浔抓住任哓哓的手,不让人走。
“今天不把话说清楚,就不能走!”他又往前几步,挡在任哓哓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