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站在帐篷外,心再次揪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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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后。
骂骂咧咧的老太太羊冲花被抗进了中一城。
紧接着,被治了一半的徐劲和乙十二一起进了城。
一众祈求的视线中,羊冲花愤愤的扎起袖子,看了下眼眶发红的夏赴阳,又看向床上昏迷的少年,“……看在你们两个彻底平了战乱的份上。”
她开始施针。
羊冲花的针并非银针,而是一种似金似骨的针,她似乎也有内力的底子,动作行云流水,走针后针尾震颤。
片刻后,她沉吟道:“确实是真气经脉断了,淤堵之气弥散到行走所需的骨骼经络,处理不好,会影响行走,走时腿骨如针扎。”
“断裂的原因是内息突然暴涨,经脉丧失韧性,才至于此。”
但是一般来说,常年习武之人的经脉韧性都不错,突然暴涨一次,不至于突然断掉。
她又割开曲渡边手腕走气的经脉,验了下血。
并没有发现中毒迹象。
羊冲花将自己的分析说出来,然后补充道:“当然,不排除他经脉天生缺乏韧性,与人交手,逆境绝杀,容易爆发使得经脉断裂。”
“也有可能是这约莫一年来征战太多,消耗太过,最后交手的对手内劲太霸道,暗劲浸体,才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