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在两瓣肉间灵活掀弄,拨过中间,刺激却远远不够。被咬上的感觉则要好得多,她却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他再那样弄一弄。欲潮起伏,迟迟到不了顶峰,杨琬简直受不住了。
门里声音不大,但作暗卫的耳力极佳。朱煞不敢进,在外头踌躇两下,终于还是扬声禀报,“穆军使昨日到了大梁,现下在厅里候着主君。”
呼延彻闻言,狠狠嘬了一口,才退了出来。快感好容易要喷涌而出了,她又突然被放下。他临走犹不忘捧着她的脸,又讨了一个吻才知足,“晚食你自己先用”。
杨琬庆幸免于下一番动作。按往常,教她丢了一次之后,他就要拿那根东西,翻来覆去入她许久了。
不过又隐隐有些好奇。这穆军使是何等人物,她从没听人提起过,却像很受呼延彻看重
他走了好一阵,她腿间仍然不自在。不光湿漉漉的,里外的痒意也总不消退。毕竟没有弄到彻底舒服就停了,她有些气他。这种不上不下的体会,很消磨人。
唇齿间因着被他吻过,还留有一丝淫水的味道。杨琬一呼一吸都难忍住羞臊,真不知他为什么这样频繁用嘴弄她。
初春难有别的好味,她爱吃的只有猪骨炖的雪梨。恰好这天厨房做了,杨琬吃了两盅,身上暖和得很,上上下下的难堪也渐渐消散。
近日阴雨不断,但天气也实实在在转暖了。她白日点卯似的到前院,夜里还不时承受他无度的索取。消耗不小,食欲也好了许多。
见呼延彻还没有回转,她也有再在这里耗上一阵的打算。耳房有一张软榻,她早有留意。今晚自己歇在这里,他若不来找,也正好躲过了。移了灯到床边,她蜷着身子翻看笔记,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再醒来,却是被他抱着往屋外走,“就弄了一小阵,你又这样乏了?”
她小声让他放自己下来,呼延彻不肯,“教我多抱一抱”。前后院也不过几十步路,她不再要求,但一时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可说。
“我要去河北西路,半月之内都不在大梁。”
杨琬正担心他又要挟自己同去,好在他接着说,“书房备了一批卷宗,你这几日慢慢看。是些旧案,待我回来,就听你讲。”
她心情好转许多。但也知道,再为他做事,自己只有更难逃脱。不如趁他放松了监视,伺机出走。
呼延彻好像料到她的心思,不轻不重地补了一句,“恰好穆亚在,也会照看你起居。”
杨琬抗议,“有了两个听壁脚的暗卫还不够,又要安排一个男人照看我么?”
他等不及要放她到床上恣意怜爱,步子不由得迈出更大。笑意也不加收敛,“穆亚是女子,比你长不了几岁的。”
那就是不用避嫌的近身监视了,她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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