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声明,不是我抓的人,我让他们抓个小头,谁知道他们抓了个大头回来,冤有头债有主,你去找他别找我。”
齐免甩锅甩的彻底,毕竟封社从来都是强者为王,根本没有团结这一说,有本事你就能活着,没本事你就会成为第一个死的。
“哦?齐社长旗下的成员做了这种事,齐社长不负责吗?”
站在一片废墟里,厉剑散漫的转动着手里的小枪,可分明青筋都暴起了,显然气得不轻。
这次齐免不嘚瑟了,嘿嘿一笑。
“封社的成员可只有我自己,他们要的是一个没有过规矩自由的组织,那出了事就由他们自己负责不是吗?”
枪子擦着齐免的耳廓镶进后面倒塌的墙里,血液顺着耳廓流下,厉剑是真想杀了他。
“我觉得我和齐社长还不需要有那么多沟通,现在带我去见人。”
齐免双手举起,笑嘻嘻的答好。
他们封社在国内算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却又恐惧的不肯动手,毕竟这些年其他组织都收敛了,大家都有家庭有娱乐,不敢做的太过。
但封社不一样,谁都敢咬。
所以仇人也多,不然齐免不会连自己的名字都不暴露出去,走在大街上跟个普通打工人也没什么区别。
关人的地方自然也偏的不行,居然还是个地下室。
在郊区的废旧仓库下面。
齐免费劲的打开地下室的木门,手脚速度快的很,毕竟后面一群人架着枪等着他呢,想不快心脏都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