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真又“哦”了一声,推门出去了。
耳廓里传来下楼又上楼的脚步声,程禾想开口问门口的徐真,又觉得把关心显露得太明显,他深吸一口气,也没心思继续泡了,起身出了木桶,简单冲了下清水,便套上浴袍推开了门。
徐真正坐在门口的地板上,一个激灵站了起来。
“少爷,你怎么出来了,还早呢!”这才泡了二十分钟呀!
“闷得慌!”说完,程禾就下楼进了卧室,吹干头发,程禾是真觉得心口闷得慌了,想去看看那丫头怎么还没醒,又碍于他那个保镖在。
他在房里转悠两圈,然后又上了三楼,徐真正在清洗木桶。
“去买个吹风机。”
徐真“啊?”了一声,说:“好,我,我把这…”
“现在就去。”
徐真觉得自己好悲催,就想问问别人家的保镖是不是也跟他一样,天天净干保姆的活了。
徐真前脚出了别墅,程禾后脚就进了禾穗的房间。
看着床上的人还保持着三个小时前的睡姿,程禾又走过去,听了会她的脉。
脉象稳得一塌糊涂。
程禾站在床边,急中带燥地抓了抓头发。
最后,程禾上楼换了身衣服,抱着一睡不起的禾穗出了别墅。
二十分钟后,车子刚驶进一个私人医院,程禾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
“喂,少爷,你去哪了?”
“我出来办点事。”
“少爷,你身体还没好呢,我…”
“挂了!”
站在别墅二楼的徐真一脸懵逼状。
程禾将禾穗抱进急诊。
医生刚扒开禾穗的一只眼,那眼皮就自动掀开了。一旁的程禾忙弯下腰看她。
医生见病人醒了,忙问:“姑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禾穗摇摇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程禾那张俊脸,又扭头看着另一边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我在医院吗?”
程禾忙应她:“你昏迷了三个多小时,你知道吗?”
禾穗眨巴着眼睛,撑着床,坐起来,程禾刚想身后扶她,又见她没什么异样,手又缩了回去。
禾穗一下床,就拽着程禾的袖子,小声道:“我没事,我们回去吧!”她不喜欢来医院。
程禾眼神梭巡在她的脸上,“没哪里不舒服的?”
禾穗摇头,然后又扭头睨了一眼身后的医生,拽着程禾袖子的手又收紧了几分。
程禾从她的脸上看到了几分害怕的神情,不由得簇了眉头,他不放心,“你蹦两下给我看看。”
禾穗原地蹦跶了两下,手依旧抓着程禾的袖子。
“行,你要是没不舒服,那回去吧。”
程禾的话音一落,禾穗撒开了他的袖子拉开门就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