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探向那已成一片泽国的私处,幼筠也不知是药效所致,还是她早已渴盼他渴盼得都要疯了,她立刻紧紧夹住他的手掌,圆鼓鼓的奶儿抵着他的硬实的胸膛,呼吸急促,娇躯乱战。
要好想要
真想握着他的鸡巴直接捅进去,真想主动亲吻他的唇,与他抵死厮磨,把他的精液全部吞进子宫里榨得一滴都不剩!
但是她不得不伪装成一个纯然懵懂的少女,她宁死也不能让他知道自己是那样放荡,那样不堪。
这天晚上,她在他手上泄了四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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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弈深一再告诫自己,他不能再越矩了,所以无论她如何在他怀里乱扭乱蹭着,他都没有越雷池一步,只是在她虚脱昏倒后抱她回到床上,亲了亲她汗湿的小脸。
鬼使神差地,他捡起她扔在地上的小裤,那上头还残留着少女悠悠的处子甜香。
胯间硬得已然发疼,一回到房间,他就将小裤覆在肉棒上又重又快地撸动着。再这样来几次他真怕自己防线失守,天知道他多想把阳具直接捅进她小嘴里,再射她满身满脸,让她浑身上下都染满自己的气息
偏是事与愿违,因为幼筠身上的问题难以启齿,他也只能请了好几个医生来家里为她检查身体,众人却都说并无异状,幼筠健康得很。
他想既然西医不行,那中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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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又请了最好的那几个中医过来,一番望闻问切,折腾了大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这晚他因为白天在家陪她,并未出门,正靠着床头看书,只觉门口有人影一闪,凌弈深道:
谁?!
片刻后,先是两只白嫩的小手扶上门框,少女仿佛小猫儿似的探出头来,身上披着一件长长睡袍,小声道:
舅舅,是我。
他暗叹一声,放下手里的书:过来。
她立刻眼前一亮,小跑着三两下就爬上他的床。凌弈深见她神色清明,不像春毒发作的样子,因道:
又难受了?
她摇了摇头:没有,但是我怕半夜再
凌弈深知道她这样说,就是希望自己陪着她,但他最担心的便是自己太过亲近她,进而做出无可挽回之事,一时便沉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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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少女把眼帘低垂了下去:
小时候我生病了,舅舅总会哄我睡觉的。是不是现在我大了,就不值得疼了
她小声嘀咕着,像是在自言自语,偏偏音量还提高得故意让凌弈深听见。
凌弈深不免失笑,又想自己昨晚哄她给她治病,没想到反倒给自己挖坑,将被子揭起一角,淡淡道:
还不快进来?
话音未落,小家伙一下就拱了进去,把脑袋枕在他的大腿上,双眼亮晶晶地看他。
快睡觉。他轻轻给了她一个脑崩儿。
被她如此看着,他总觉得羞惭,因为他知道自己不是问心无愧的。
他如果真的是正人君子,就应该坚决拒绝她。她已经十五岁了,两人却还这样同床,她不懂人事,难道他也不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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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病,创造条件也要得【不是do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