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幼筠本就把脑袋枕在他的大腿上小时候他坐在床上看书时,她就是这样挨着他睡的,舅甥二人都习惯了。
偏是她一动,脸颊侧向他的大腿内侧,那琼鼻嫩唇也转向他的腿根,正对他双腿之间的私密部位。
虽说凌弈深穿着睡衣睡裤,浑身上下都是整整齐齐的,可一个小姑娘拿脸对着他的下体,彼此间还相隔不过数寸的距离,由不得他不僵硬起来。
他难以克制地感觉到,胯间那头沉睡巨兽正逐渐苏醒,他只好伸手,想轻轻把幼筠的小脑袋给扳到另一边,方将她抬起来,她又蹭了一下,这次小嘴已经贴上他睡裤裆部的料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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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便见那片本就饱满的布料被飞快顶将起来,上好的湖绸轻软柔滑,此时却教凌弈深紧绷得难受,身体一动也不敢动,既怕她的小嘴触上他怒涨的性器,又怕她被惊醒了,亲眼目睹这难堪邪恶的一幕。
他想到那次,肉棒贴着她的穴缝儿用力抽动时的销魂快感。
天知道他有多想直接捅进她的娇穴里肆意捣弄,若是下面的那个小洞他无法染指,或许上面这个可以
念头闪过,凌弈深暗骂了自己一句畜生。
可他越是压抑自己不能去想,裤裆里的巨龙就越发兴奋。她睡得很熟,香甜湿润的吐息不断拂过他胯间,他看到睡裤上,一片小小的湿痕透过布料浸了出来,原来他兴奋得前精把裤子都打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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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心里想着要把幼筠的小脑袋挪开,可是手掌落下去,情不自禁地,竟是将那根昂然男剑释放出来,只见粗大的肉柱一弹一抖,还贴着小人儿的嫩颊晃了晃。
他稳住呼吸,将手落在棒身上。
这样近的距离看她,他觉得自己似乎已经在她的小嘴里顶撞了。她侧身卧着,睡衣的领子滑下半边,衣襟下头露出一道被挤压出来的深深沟壑,另一只空着的手掌探过去,探进她的襟口,果然摸到满手滑腻,那又弹又软的雪白玉兔好像又长大了几分
嗯呼
卧房之中,男人隐忍深沉的喘息低低回荡着。
只见凌弈深靠坐在宽大的西式铜床上,清冷俊容上却是快慰与痛苦交织,难耐与挣扎并存,只教人觉得那副景象诱惑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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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掌藏在被子下一动一动,速度越来越快。
若是只看表面,便仿佛他与幼筠只是如常睡在同一张被里。谁又会相信,其实他的手掌正搓捏亵玩着外甥女圆翘的奶子,一边想着肏她嫩屄的滋味还在一边用力撸动肉棒?
因此,他的身体越舒爽,理智就越发痛苦。可忍耐得太辛苦了,一旦释放那欲望又是疯狂的。
渐渐的他不再满足于只揉弄她的身子,他牵起她的小手覆在肉柱上,只觉这柔嫩的触感教人沉醉。劲腰激烈地抽送着,将她小手圈握成一个半圆挺着雄根快速进出。
整张大床都吱呀吱呀地晃动起来,幼筠蹙起秀眉,只觉梦中的自己好像身处在一条上下颠簸的小船上
她只要是在舅舅身边入睡,总会一夜好梦,酣眠不醒。
她知道他身畔的位置,就是世间最安全的地方。所以她毫不在意身上那些异样的感觉,反而本能寻找着他熟悉又好闻的寒冽气息,朝凌弈深怀里越贴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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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啧舅舅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