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的身子早就被调教坏了。
从前在小公馆的时候,他就总是这样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将人折磨得欲火焚身了,再施施然等着她来求他。
想到此处,元绣不免又羞又气。
既气自己不争气,又气身前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
若是有人在屋中,便会看到她衣衫半褪、欲t1横陈,俞怀季却连k腿都没有丝毫褶皱,衬衣的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只露出凸出的迷人喉结……
凭什么每次总是她被玩到求饶?她穴里是痒得难受,难道他肉棒涨得就不难受吗?
既然他让她不好过,他也别想舒舒服服。
过去只是因为她不想像个荡妇那样搔首弄姿,但他们两人欢爱了无数次,什么矜持脸面早就没了,她要是再傻傻忍着,忍到最后仍旧要向他求欢,岂不是自讨苦吃?
因此美人儿又一次将嫩比往下坐,却不再试图用穴口含住那个昂然耸立的菇头,而是拿x缝儿在上面磨来磨去,一边磨出更多的淫水,向后撅起的小屁股也越翘越高。
与此同时,她循着身前的热源,红唇一启,一下吻在了男人的颈线上。俞怀季不禁微喘出声,捏住她的下巴迫令她抬头:
“我好像没有允许你自作主张罢?”
“我想帮三爷把衣裳脱了,三爷不愿意吗?”
脱衣裳要用手,但此时她双手被缚,当然就只能用嘴了。
他喉结急促地滚动了几下,似乎看穿了她的意图,又似乎没有,片刻后,他松开手,淡淡道:
“继续。”
美人儿吐出丁香,湿滑的舌肉沿着他的脖颈舔舐。她的娇躯也完全贴在他身上,那睡裙本就又薄又软,恍若无物,只觉他的胸膛开始起伏,呼吸也渐渐凌乱。
她心里不禁有些自得,贝齿叼住他衬衣的领口,开始帮他一颗一颗解着扣子。
这样呼吸相闻耳鬓厮磨间,也不知她有意还是无意,时不时还会舔上他的喉结。一颗扣子,解了几分钟还没解开,反倒把口津弄得他衣裳上都是,白色衣料也被打湿了,透出底下y实的肌肉。
……这个小骚妇,没想到她还有这一手。
不过她以为仅仅如此自己就会缴械投降吗?未免也太看轻他了。
心里如此想着,俞怀季只是眯眼感受着美人儿难得的伺候。大概是察觉到他的岿然不动,她不再故意拖延,埋首在他穴口,几下就干脆利落地解开了所有衣扣。
如此一来,他的胸膛顿时裸露而出。她突然向前一顶,他不由地低哼出声,只见她衣衫下的两颗凸起抵上他的乳首,那朱果已然y涨起来,她还示威一般抵着他蹭了蹭。
“这么伺候,三爷喜欢吗?”
片刻后,元绣听到他沙哑的声音:
“……还不错。”
哼!她香舌向下,竟然舔上他的锁骨。抵着x缝儿的怒涨欲龙情不自禁一跳,那骤然绷紧的身躯无疑也昭示了他的情动难忍。
她心中暗喜,终于有一种大仇得报的感觉,就连自己花心里的痒意都顾不上了。
舌尖沿着他漂亮的肌理线条缓缓舔弄,男人的手掌不知不觉握住沙发扶手,脖颈也向后仰起,喉结更是滚动得厉害。
=====================================================
绣绣:看我怎么折磨你!
俞狗:还有这种好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