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听觉的那一刻,慌乱无措,其他的感官被放大。
她踢动白嫩的小脚,喉咙里压抑的哭声一点点放大,一声声地敲在男人的耳膜上。
墙外的风还在不停地刮,树枝被摇得乱颤,却没有半点反抗的力气。
直到天边的一道惊雷滑过,轰然的响声不断,终于在迅猛的雨势来临时,风才慢慢止步。
室内的温度攀升到极致。
许久之后,陆衍之才起身离开。
指间的温度变凉,骤然的离开让床上的少女不适地软哼了一声。
室内只剩下浅淡的呼吸,还有一室的凌乱和靡丽。
浴室里水龙头倾泻的水流,不断地冲洗男人冷白的手指,那指骨泛着红,精致的腕骨透着丝丝缕缕的禁欲感。
陆衍之抬眸,镜面里映出他泛红的眸子。
他喉咙间溢出一声浅笑,露出的癫狂怎么也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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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雨后的天总要清冷很多,经历了一个晚上的暴雨冲刷,别墅外沿看着都明亮很多。
楚尔猛然睁开眼睛的时候,急促的呼吸带动胸.口不停的起伏。
慢慢地,她的眼睛带上了潋滟的红。
梦境的真实感让她觉得心惊,眼睫也渐渐垂下。
楚尔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做那样的梦。
梦里漆黑一片,男人的气息灼热,却让她产生了难以启齿的欢.愉。
而她脑海里那个的男人,只有陆衍之。
楚尔抚着不停跳动的心脏,耳边的静谧让她的心渐渐平静。
她强迫自己不再想那个梦,垂眸开始打量身边的一切。
她已经忘了自己是第几次从这里房间醒来了,可是她的身体似乎很清晰地记得,这里因为陆衍之的存在给她带来的安全感。
她对昨晚喝醉的事已经没什么印象了,令她印象最深的,应该是剧组洛扬的“邀请”,让自己受了伤。
她被逼着喝酒,而陆衍之却突然出现了。
他每一次出现,自己好像都很狼狈,可他从来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冷眼旁观。
楚尔抬手触碰额头上纱布,刺痛感拉回思绪,手臂内侧带着拉伸的疼。
她皱着眉起来,脚接触地面的那一刻,更是使不上力似地跌坐在柔软的地毯上。
这动静引来了别墅的佣人,对方一脸焦急,“太太,您没事吧!”
楚尔戴好助听器,摇摇头。
“没事就好,先生临走时特意交代了,要是您醒了,一定要及时告诉他。”
楚尔不解,直到佣人将陆衍之留的字条递给了给她。
尔尔,公司有要事处理,我很快回来。
剧组已经请好了假,不用担心。
记得按时吃饭,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