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丛里一阵窸窣声,然后就听得“啵”的一声,女人骂道:“呸,嫌弃啊,嫌弃你就别肏啊,要不是为了这个家,我犯得着去让那几个老头子作践自己吗?入了夏城里各个书院不招学生了,娃儿也大了,得去上学啊,不然和你我一样,在地里对着锄头一辈子吗?”
男人沉默了片刻,才嘟囔起来,夜空下又想起了“啪啪啪”的声:“你这话说的,我哪能嫌弃你啊,就是我怕你被骗了,那几个人守着个破驿站,能有几个钱,我怕你吃亏。”
“你不知道,听说前些日子咱们这里过了个大人物,他们得了钱,也就是没到休沐的时候,不然哪会来找我,早往城里窑子去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说着外人,女人的叫声越发柔媚放荡起来,“要死啊,揪得我奶豆子要掉了!”
男人哼了一声,又说:“你转个身,把腿抬我肩上,好表妹,你瞧瞧,你的淫洞都被肏的合不拢了,那几个老头子的细棒子怕是都没洞粗。”他哼哼两声,又问,“明儿早上我来接你。”
说着他就发狠操弄起来,女人嗔道:“明儿不行,大后儿你再来接我,给了一千钱呢,哪能只一天?”
男人声音一顿,突然骂道:“臭娘们,叁天就能一千钱,唬谁呢?谁的逼这么值钱,那几个老头子也出得起?”
姜彻脑子倒是飞快转起来,他随着父皇理政,倒也知道寻常百姓之家,每月收入就在五百钱左右,一千钱,确然很多了!他回头看了一下低着头、耳朵尖都成了酱色的青濯,心里有些不悦——他被这对野鸳鸯勾起了些兴致,下身涨得有些疼,要是青濯不在这儿,他好歹能自己动手解决了,偏偏有人在这......他就只能收敛神色杵在这了。
女人哼唧几声:“又没说一个人他们凑了点钱......”女人许是觉得有些对不住丈夫,开脆放开了叫起来,“哎呦,我的小骚洞要被表哥的鸡巴肏烂掉了......呜呜......”
听到这比先前还粗鄙的话,姜彻整个人都震惊了,可是脑子却止不住地想:要是陈曦在床上这样对着他叫......
太子殿下并未发觉自己受了什么影响,只是觉得这个的肉棒硬得疼,心里越发渴着表妹了。
青濯也关注着自家主子,心里清楚这是个什么情况,一边想着要不给钱让这个女人让她好歹服侍自家主子舒服一场,可转念又嫌弃这个女人身子早给人玩过了。
“骚货!”男人骂一声,想再换个姿势,就先把鸡巴从女人湿穴里退出来,说道,“旁边有棵树,我们去旁边,站着......”“肏”字噎在了喉咙里。
男人看着不远处的两道人影,身子一抖,就射了出来。
女人还坐在地上,此刻不禁叫起来:“你特么怎么回事?”她还没爽够呢,居然就射了!她柳眉倒数,站起来就要骂,然后也愣住了。
入夜已深,月色也不大明亮。两边都看不清对方的脸。
姜彻捏着拳头放到嘴边,轻轻咳了一声,很是尴尬:“孤......我,我路过,没成想......”他接不下去话。
那男人干笑两声,赶快捡起衣服,各自穿上,然后才走进些。夫妻俩见得是位唇红齿白的锦衣公子,后边站着的约莫是随从。
男人上下打量之际也注意到姜彻腿间支起来的一块,他回头看看自己媳妇,斟酌着开口:“是小人不是,是小人不是,小人扰了大人赏夜的雅兴了。”
女人喘着气,躲在男人身后,却也忍不住探出一个脑袋来看,一面看着,本来就被情欲熏得一片殷红的脸蛋,颜色就更鲜亮了。真是个漂亮的小公子。
她不是没从过路的行客身上挣过钱,只是没见过这么漂亮、这么贵气的,她在村里也生得美,艳名远播,借着美色挣了不少钱。此番要不是因为想让孩子去城里上学塾,她老早就不干这事儿了。
姜彻心里不自然,倒是没注意夫妻俩的神色,只低着头,想起一事,于是解下身上玉佩,扔了过去。
男人连忙接住。
姜彻对着女人说道:“你别在外边接这些活了。”他是太子,知道百姓艰难,又听闻这女人是为了让孩子上学,自然不会苛责她,只劝道,“你这样做,虽能挣几个钱,但是难免伤了你表格的心,我知道百姓日子苦些,你让孩子长进,也是好心,这玉佩你们拿着,去城里能换几十万钱,你们夫妻俩置办点产业,好好过日子!”
小夫妻愣住了,捧着玉佩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他们本来以为这小公子是行商的,但是依着本朝律例,平民百姓尚且不得佩玉,遑论商户呢!
二人连忙跪下,扣头如捣蒜:“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姜彻摆摆手,转身离去。青濯看着自家太子不大自然的走路姿势,还是小跑几步跟上去,压低了声音,问道:“主子,奴才看那个女人生得不错,要不要奴才把她洗干净了......”
姜彻面色一沉,转头冷冷瞥了他一眼。
青濯身子一抖,再不敢说话了。
(表哥表妹控的太子殿下~
顺便问一下,有评论问np这个,那么是“只要主角和多人发生关系就是np文”还是“主角在一场性事里同时和多人发生关系才叫np”?求解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