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后园,见那梅花开得旺盛,红如霞,一株株,一簇簇,鲜红的花瓣包裹着花芯,嵌在枝上,星星点点,十分明艳,想亲自摘几枝下来,与那丫头送去。
刚净罢手,雅舍里蓦然多了抹丽影,更有梨花幽香阵阵袭来,搅得人心浮气躁,他心中冷笑连连。
这个沈妍沁故意候在这里,看来上次被自己破过身子后食髓知味了啊?
也是,以前入过的那些女人,哪一个不是被弄得魄丧魂消,骨酥体软?口里连连叫着“亲爷”,浪水阵阵流出,把床单被褥皆打得水湿。尝过自己这宝贝的滋味,保管她欲仙欲死,再难以忘却。
沈妍沁上前娇娇喊了声“大爷”,她知道那日在酒里做手脚的事惹恼了顾家表哥,可他破了自己的身子,木已成舟就是他的人了,本想着过几日他气性消了些,再来东厢看姐姐时,温柔小意给他认个错,再好生伺候一番,把自己身份过了明路。
现在妾不妾通房不通房,丫头婆子们一个个喊自己二姑娘算怎么回事?难不成她还能再嫁他人?
偏偏这委屈还没法给太太说。
谁知道一连等了数日,顾表哥不光连姐姐这里不再踏足,整个锦墨居的女人全部失了宠,说从外面带回来个什么凌小姐,机缘巧合救过顾表哥,安置在听雨堂,一应吃用无一不是最好。
她倒很想去看看这凌小姐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一向风流的顾表哥收了心,只是很快出头榫被收拾了,素衣众目睽睽下被掌嘴,罚跪那半宿一双腿多半也是废了。
整个锦墨居后院清净许多,前些日子不时常来东厢的柳枝也没了踪影。
她怂恿着姐姐多去园里逛逛,果然遇到那个凌簌簌,漂亮是漂亮,说话的语气淡淡的,木头一样不讨人喜欢。
难怪和自己一般没名没分。
她又想起上次破瓜时,顾家表哥还是很喜欢自己身子的,只是后来姐姐闯进来惹恼了他,但从头到尾,顾表哥一句责怪的话也没有说自己。
打探了多日,知道表哥回锦墨居必要经过梅林,在后院有姐姐还有那个凌簌簌,他不好碰自己,但这世上哪有不偷腥的猫?
只要给他机会!
“你怎么在这里?”
顾青宴上下扫了沈妍沁一眼,见她还和上次一样,百花曳地裙衬得腰肢纤细,上衣微松,胸脯高耸饱满,又听她改了称呼唤自己大爷,心里更是了如明镜。
“大爷……”沈妍沁故作羞涩,脸颊绯红望了男人眼,嗔道,“那日之后你也不来看我,人家想见你嘛!”
顾青宴勾起唇,悠悠说道:“那日,是哪一日?”
“大爷你坏死了。”沈妍沁扑在男人怀里,故意拿高耸的乳儿蹭他,声音越发甜腻,“……就是……就是你破了人家身子那日嘛!”
微风吹起屋内帐幔,幽静的灯火晃了几晃,那梨花的幽香丝丝缕缕拂过来缠绵着,动人心脾。
顾青宴抬起沈妍沁精致的下巴,脸上醉意似乎更浓了些,含笑道:“那日滋味如何?”
沈妍沁余光撇着屏风上两人相拥的投影,男人身上清冽的酒气让她心摇神醉,想起月前被顾表哥肆意肏弄身子,那火热的巨物在她小穴里进进出出,“嗯……”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
“……大爷,你摸摸人家这儿,上次被你弄疼了……今儿可得怜惜则个。”
她抓住男人的手放在凸起的阴户上,虽是冬天,那百花裙里却只穿了条薄纱细裤,两条光溜溜的腿都能透出来。
顾青宴将女人推在榻上,手指压着她两瓣半张的阴唇,顺着肉缝上下磨动,少刻就沾了半掌淫水。
沈妍沁浑身又酥又麻,户下春水汪汪流个不停,嘴里“大爷……表哥……”胡乱叫喊……
“啊……”下体突然传来一阵饱胀的爽意,是男人修长的手指刺了进来,激得她全身筋挛,声音渐趋高扬……
顾青宴却不肯给她痛快,手指抽出,拿绫帕缓缓擦试着。
沈妍沁睁开迷离的眼,张嘴大口喘息,见男人没有继续的意思,疑惑道:“大爷?怎么了?”
今天沐浴后用了不少梨暖香露,又特意修饰了番仪容,满意地看自己一身如雪玉般的肌肤,刚才贴在大爷身上时明明察觉他已意动,身下巨物高高顶立,迫不及待就想从裤里钻出来。
“急什么?”男人的手从她半敞的肚兜伸进去,在那浑圆高耸的乳儿上狠捏了把,嘴里调笑道,“爷现在还有正事没办,今晚亥时,你到湖边的梦月轩等着,爷自会让你乐上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