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使出浑身解数,抽插、旋磨,顶压、速度或急或缓、力量或轻或重,粗糙的龟头每一下都划过敏感的软肉。
“嘤……嗯……”
簌簌发钗斜乱,美目半闭,娇艳的脸颊满是情欲的红霞,一波波强烈的酥麻快感排山倒海般袭来,她伸手搂住男人脖子,不断挺动着纤腰主动配合,嘴里抑制不住地呻吟。
顾青宴心情似乎略微舒坦些,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加大挺送的力度,肉棒恨不得把嫩穴捣烂,急挺了数百下,腰眼一阵酥麻酸软,闷哼着放开精关,浓稠的精液射在蜜穴最深处。
他俯身亲了亲少女湿润的鬓角,手有一搭没一搭在她乳上揉捏着。
“丫头,我这次出征,要是死在北蕃,你会怎么办?”
昨天晚上他就想知道答案。
“你想要我怎么办?”
“给我生个孩子,如果我回不来,你就好好养大他……”
他嘴里还没有说出的话是这辈子除了我,你也不能再嫁给别人。
簌簌小声问道:“你怎么不找你后院那些姬妾生……”
她才不要一辈子呆在这里呢,只恨自己没能生对翅膀,像大雁一般飞到渤洲,陪在父亲和弟弟身边。
“吃醋了?”яδúωёňωú.χγ#9397(rouwenwu.xyz)
男人心里愉悦:“那些不过是消遣的玩意儿,不值得生气,你不喜欢打发了便是。”
他略一迟疑,又说道:“妍玉是母亲做主纳进来的,又带着些亲戚,和别个不一样,她性子绵软,倒不会惹事生非,以后你只装着看不见就是了。”
“你放心,我不会让人欺负了你去的。”顾青宴将她搂在怀里保证道。
簌簌才不担心这点,不管是他的爱妾还是通房,自己有一点和她们不一样,她是自由之身。
顾青宴以为她在吃醋,当然不是,她只是不想给他生孩子,他嘴里轻蔑地说那些女人不过是消遣的玩意儿,但自己和她们又有什么不一样?淫奔私约,无媒苟合。
还有,前天晚上,他如果没有和沈妍沁私会,又去了哪个女子屋里?
以前的素心,一面之缘的沈家姐妹,还有这锦墨居里的众多女人,想给他生孩子的多了去了,不差自己一个。
现在知道父亲和恒儿平安就好,刚才顾青宴说这事棘手,让她耐心等待,她也知道其中的难处。
三年前那场风波还没有完全过去,今年又出了类似的江南舞弊案,此事还被江宁一个读书人编成故事刊印出来,一时间,传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刑部查证了案子的真实性,御史们纷纷上奏折弹劾主考官方游郑柏松收受贿赂,暗自定下举人名头。
偏偏这两位主考官是皇上亲自选定的。
陛下龙颜大怒,当即下令把受贿的主考官、监管不力的考官、以及参与行贿的十余名考生一并处死,家产和妻儿充公。
这风口浪尖上,父亲想要被赦免的可能基本是微乎其微。
她已经打定了主意,过了上元夜,顾青宴要带兵离开京城,自己当然不会守在这锦墨居里,她也必定要走的。
这辈子不准备再嫁人,爹爹恒儿在哪儿,哪儿就是自己的家。
还有二十余天,她只需要和顾青宴虚与委蛇一小段时间了就好了。
想通之后,簌簌数着指头算在顾府剩余的日子,每天吃吃喝喝,开心惬意,园子去逛的次数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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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望着博山炉燃起的袅袅青烟,想到最近家里发生的几件事,心里委实难安。
腊月里,沈妍沁不知道和哪个男人在梦竹轩私通,被管家发现,一气之下投了湖。
女儿做出这等不知廉耻之事,带信回华阴时,表兄沈仲安自然不好声张,倒是他那个妾室孙姨娘哭得晕厥过去,醒来骂骂咧咧,还当众挠了夫君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