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从没有对任何一个女子如此用过心,他想着攻打北蕃建功立业后求的第一个恩典就是希望皇上能赦免她父亲凌宝森,自己再三媒六聘正式提亲娶她过门。
从此,这丫头就真正是顾家人了!
顾门凌氏,以后她的名前都会冠上自己的姓氏,百年后,他们埋在一起,享受子孙的香火祭祀。
但是她的心根本没有在自己身上,留在这里也不过是因为能帮着照拂她父亲幼弟罢了,但就算这样,自己也认了。
她吃醋,自己仗责素衣,几个通房也准备遣走,沈妍玉的东厢更是再未踏足过,甚至为了她违逆母亲,拒绝了和乔小姐的亲事……
自问能做的能给的都已经用尽全力了,就差把一颗心捧给她了。
自己就只有一个心愿,这丫头能怀上孩子,再平平安安把他生下来,哪怕这次北伐遭遇不测,也算死而无憾。
可她根本不愿意。
刚才只略微看了看香囊,除了那两种药材外还夹杂着其它不少东西,郑姨娘只是碰碰,两个月的胎儿就滑落了,那丫头又精通药理,不知道到底下了多大的剂量。
她的身子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你回来了?郑姨娘怎么样了?”
簌簌起身,捧起桌上的茶壶,小心翼翼地倒了半杯茶水递过去。
男人没有回答,面无表情一下抄起她的腿弯,抱到了榻上。
他半跪在少女身边,解开裤子,粗壮的肉棒耀武扬威地弹了出来,“啪”的一声,打在那张欺霜赛雪的粉嫩脸颊上。
瞬间留下了道绯红的印记。
床榻间,他从未如此无礼过,但今日簌簌心里对郑姨娘有愧,想要发作,一对上男人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又不觉微微打了个寒噤。
看他神色不对,也不知道到底知道了多少。
顾青宴没有以往一样直接压上去肆意享受这娇嫩的身躯,他慢条斯理地脱去少女脚上的绣鞋,扯开白袜,将一对白嫩的小脚丫捧在手心反复把玩着。
簌簌有些痒,把脚往里缩了缩。
男人勾勾嘴角,从善如流放开她的足掌,手顺着粉霞锦绶藕丝缎裙往上抚摸,另一只手伸进细纹上裳里,玩弄着娇嫩美乳。
两只浑圆饱满的乳儿完全掌握在手中,软绵绵中带着一丝坚挺,触感柔软滑腻,他爱不释手抚摸着,突然抓着一只玉乳狠狠揉捏,另一只手却巧妙地玩弄,手指灵活地挑弄着粉红的乳尖,带来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啊……”
敏感的双乳同时遭受男人的玩弄,像珊瑚果子般硬了起来。
簌簌脸颊绯红,想要推开却被顾青宴反身压在了榻上,寻着她的唇猝不及防了吻上去,舌尖坚定有力撬开紧闭的贝齿,在口腔里肆意搅弄挑逗着。
“呜呜……呜……不要……”
衣襟被全部扯开,藕粉色的肚兜凌乱地蜷在榻下,洁白如玉的少女胸脯裸裎出来,男人俯身含住那粉嫩嫩的乳尖吸裹,舌尖灵活地舔弄挑逗那充血挺立的一点蓓蕾,牙齿轻轻研磨。
将两只雪乳都吸得水亮,才伸手去剥她的缎裙。
他今天力气好大,面无表情的俊脸让簌簌感到有些害怕,抓住裙边不让他动,手却不轻不重挨了一下。
“松开……”
顾青宴嗓音低哑,眼睛有些赤红,扯着裙子连亵裤一起褪下,不过片刻,衣裙飞散,少女雪白赤裸的身子香艳淫糜露出来。
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握住她两只细腻紧绷的小腿,猛然往外一拉,将玉腿掰得更开了些。
几根浅浅绒毛下两瓣水嫩的阴唇一颤一颤,依稀可以看见里面那抹粉色特别漂亮,散着无限诱惑,
顾青宴用两根手指分开娇嫩的花穴,将食指探入只有他侵入过的花径肆意勾撩玩弄,寻找着少女身子的敏感点。
“我不要……你走开………”
簌簌闭上眼,睫毛微颤,下意识将腿夹紧,穴肉却紧紧包裹着男人手指。
“嘶……装什么小簌簌,你看你咬得我多紧……平时我就是太宠你你才无法无天……你看了那么多书都白看了?不知道夫为妻纲……”
顾青宴喘息明显粗重起来,将沾着少女香甜淫汁的手指涂抹在粉色阴唇上,低下头,沿着花穴的肉缝舔弄,舌尖技巧地含住花口处敏感的阴蒂,磨得簌簌娇躯颤抖难平。
坚硬火热的棍状物顶在少女下体,迫不及待捅开粉嫩的阴唇,贯穿到底,开始有节奏地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