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了挑眉,支起耳朵听这小家伙接下来要说什么。
谢筎诗默了默,卷起被子缩在里面寻觅安全感。她说:“你往后不要再来了。不然我就把你昨天做过的事,如数告诉我姐姐……我姐姐是皇上的宠妃,日日都能见到皇上的!”
这小家伙怎么这么爱告状。
嘉熙帝立即打消了坦白了念头。若是让筎诗知道了他的身份,岂不是转头就告诉了她姐姐。
这怎么能行!
少说也得熬过这个月。
嘉熙帝起身穿好衣服,安慰的拍了拍卷在被子里的谢筎诗。好心劝她道:“下次别和宫女换住所了。这里你都放不开声叫。”
筎诗捂着耳朵装鹌鹑。
他强势的把她从被子里剥出来,亲了亲她脸颊。
谢筎诗厌烦的打他一巴掌。玉白的胳膊刚抬起来,就被嘉熙帝捉住贴在脸上。粗暴就变成了暧昧,软软的推了一下就没力气了。
“不是说手酸的抬不起来吗?”嘉熙帝揶揄的笑她。
这是之前谢筎诗推脱,不肯再给他摸肉棒时说的话。
谢筎诗不肯理他的打趣,挣出自己的胳膊把自己重新藏回被子。腿心肉棒残留的感觉还在。
花唇微微的疼意,曾经被大大的撑开。
筎诗感到白灼精液从慢慢流出来,她悄悄用帕子擦了擦。背着身不敢让男人看到。
嘉熙帝发现了她的动作。手指甲探进被子里,然后就摸到了自己东西……精液的触感和花液完全不同。
嘉熙帝有些嫌弃自己的东西,顺手抹在了帕子上。温热的大掌游走上方,从她柔滑嫩嫩的小腹游移到胸口。
细腻的触感让他眷恋。
可惜天色不早了,不能再来一次了。
宫女房就这点不好。因为要服侍主子,她们通常都起的很早。不然未必不能再来一次……
嘉熙帝认真嘱咐她,刮着她鼻子道:“下次记得不要换屋子了。”
“你还敢来?!”谢筎诗怒目而视,不敢相信他听不懂人话。“你若再敢来,我就送你去见皇上。”
嘉熙帝目光深邃,笑意不减。他深情地望着谢筎诗说:“为美人赴死,甘之所愿。”他抚摸谢筎诗温热软烫的身体,温柔眷恋。
谢筎诗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心里钻疼滚烫,她闷闷的捉住他的手。不吭声。
“别来了。”过了很久,谢筎诗才道。
谢筎诗难以跨过心里那一关,依旧哽咽地说:“我是皇上的妃子,我们是不可能的。”她把他遗落在床上的腰带、配饰一股脑的丢给他。
冷冰冰地说:“带上你的东西,快滚!”
谢筎诗自己都心乱如麻,她失去处子之身,今后要如何在这宫中立足。尚不知可。如何管的了他死活?
想着想着心里就有了怨气,谢筎诗捉起枕头恨恨一砸,泪然的看着男人。恨他无情,“你已经得了我的身子,还不够吗?非要置我于死地吗?”
男人对于刚刚温存过的女人,有种格外的心软和不舍。何况嘉熙帝还这么喜欢筎诗,他立即抱着她认错。
小姑娘的脾气靠上男人的胸膛,就变成了软嫩撒娇。她如何不喜欢他的英武强壮。
只是,只是她是齐地公主啊……来这里,是为了帮姐姐服侍帝王的。
这下好了。
帝王一定会发怒的。
谢筎诗两腿酸软,站都站不起来。眼看天亮了,宫女们渐渐走动起来。筎诗的小宫女在门外叫谢筎诗起来。
却被铁面无情的小太监挡住了。——孟公公虽然走了,但很快叫了个脸生的小太监在门外守着。
总不能让人坏了皇上好事!
谢筎诗的宫女不认识这个小太监,见他年纪小,只有半人高。就在门外打趣起来。
床榻上谢筎诗香汗淋漓的坐起来,两只玉臂都酸软的抬不起来。连肚兜都是嘉熙帝含笑给穿的。
“你干什么?!”谢筎诗连连惊骇,他怎么还不走。还对她动手动脚的。
不止如此,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侍卫。竟然打横抱起她,径直回了她的房间。
筎诗宫女惊掉眼睛。若不是一旁小公公虎视眈眈看着她,她近乎要尖叫起来。
等谢筎诗回到自己房间,被安置在自己的踏上,还没回过神来。
她刚被人看见了!!!